兩句,臺下還有喊噫的呢。”
“噫……”觀眾還真配合,何向東話音剛落,臺下的觀眾就開始喊了。
臺上演員也是哈哈大笑,氣氛非常歡樂。
對何向東這樣的藝人來說,不管自己在什麼地方,也不管劇場是好是壞,只要臺下坐著的是來聽相聲的觀眾,他就能讓人滿意而歸。
國內是如此,現在在國外也是如此,何向東並沒有感覺這次的演出有什麼與眾不同,他還是在說相聲,臺下的觀眾也都是中國人,大家也都是在聽相聲,這就足夠了,不是嗎?
等觀眾起鬨聲下去了,何向東才歎服道:“你們是真配合啊,今天來的觀眾也有不少了,這刨去空座啊……”
“噫……”
一句話沒說完,臺下噓聲立刻響成一片了,這一次比前面來的都更加猛烈一點。
薛果趕緊攔著何向東:“行了,行了,這破包袱你還打算給它臭到國外來啊?”
何向東臉一正:“哎,這叫什麼話?我這是為國爭光。”
薛果沒好氣笑罵道:“去你的吧。”
何向東不悅道:“還跟我頂嘴,我可告訴你,我可是兇的狠啊,我心狠手辣。”
薛果好奇問道:“喲,你打算怎麼著?”
何向東冷哼道:“順我者娼,逆我者嫖。”
觀眾笑。
薛果都傻眼了:“啊?嫖,那我還是選擇嫖吧。”
何向東也被逗樂了,指責薛果道:“你不要這麼齷齷齪齪的,到了國外了,你要謹記自己是**接班人,不能太放縱自我。”
薛果都樂了:“我呀?”
觀眾也是哈哈大笑,何向東還一套一套的,聽何向東的相聲就是有意思。
臺上幾個迎門包袱抖完了,何向東才正經說道:“上到臺來,先做一個自我介紹,我就是那個說相聲的小演員,我叫何向東,不值一提。”
薛果道:“您太客氣了。”
何向東指了指身邊的薛果,介紹道:“站在我身邊的這位老師……”
薛果插話道:“不敢稱老師。”
何向東接著道:“叫薛果,薛老師,同樣不值一提。”
薛果都洩氣了:“嗨,倆不值一提。”
何向東解釋道:“提不提的,咱們說了不算,得人家觀眾認可才行,觀眾記住咱們了,那咱們才能說上一說。”
薛果道:“這話沒錯,這都是衣食父母啊。”
何向東點了點頭,說道:“瞭解向文社的觀眾都知道,我們向文社每到大型演出的時候,都會唱一個開場小唱,現在也很少唱了,每年也就開箱封箱唱一下。”
“今天到了海外了,來到咱們舊金山,承蒙各位好朋友的支援。我們也特地把樂隊從國內帶過來,咱們今兒好好熱鬧熱鬧。諸位不著急走的,就留下來多聽一會兒。”
“好……”觀眾鼓掌。
何向東示意樂隊。
樂聲響起。
十不閒。
“一輪明月照西廂,二八佳人鶯鶯紅娘,三請張生來赴宴,四顧無人跳花牆,五鼓夫人知道信,六花板拷打鶯鶯就審問小紅娘……”
在場觀眾都陶醉何向東唱的曲子之中,實話實說,他唱的東西確實好聽。
國內從事傳統藝術的人有不少,能唱的人也有不少,比何向東唱功還要強的不是沒有。
但是唱傳統曲子的,沒有一個人有何向東這麼受歡迎,也沒有一個人唱的曲子能被觀眾這麼接受和喜歡。
哪怕他們唱的都是同樣一個曲子,但觀眾還是喜歡何向東唱的,原因何在?那是因為何向東做過改變了。
所有曲子的唱腔唱調,何向東在保證主體不變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