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問何向東:“哎,你腦子怎麼轉的那麼快啊?”
何向東舔舔嘴唇,很不好意思說道:“沒辦法,天生腦子聰明。”
“不要臉。”蘇沫咒罵了一聲,臉也繃不下去了,突然笑了出來。
何向東心裡也放鬆多了,不生氣就好,可別結仇了。
蘇沫看著何向東巧然一笑,她倒是極美,雖說笑起來沒有羞慚百花那麼誇張,但卻也讓這個小小的後臺明亮了起來:“哎,你腦子的反應速度是怎麼練的啊,能不能教我啊?”
何向東笑道:“當然可以啊,你一個頭磕在地上,叫我一聲師父,我就教你。”
蘇沫翻了個白眼,理都沒理他。
何向東笑笑,也不打算多呆了,他道:“我也差不多該走了,咱們有機會再見啊。”
蘇沫趕緊道:“等會,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
何向東道:“行啊,問吧。”
蘇沫問道:“你是一直都在說相聲嗎?”
何向東道:“從小就學,九歲賣藝,然後一直到現在。”
蘇沫微微有些驚訝:“九歲你就開始表演了啊,你們曲藝學校這麼早就讓你們表演啊?”
何向東笑笑:“我沒上過學,我是跟著我師父在學藝的。”
蘇沫道:“你有沒有想過改行啊,現在聽相聲的人好像不太多了。”
何向東有些無語說道:“你不是說最後一個問題嘛,你都問好些個了。”
蘇沫瞪他一眼,道:“那你說不說啊?”
何向東認慫道:“說說說,不改行,因為相聲簡單啊,是個人都能說,我也就這麼點本事啊。”
蘇沫卻是半點不信:“有那麼簡單嗎?你要是哪天這點本事都沒了怎麼辦啊?”
何向東皺眉說道:“是個人就能幹的本事都沒了,這都不是人了,那我只能當主持人去了。”
“喂……”蘇沫要爆發了。
“回見了,你吶。”何向東趕緊繞過蘇沫跑出去了,那速度堪比奧運會,後臺憤怒的咆哮聲依舊清晰傳來。
“哈哈哈……”何向東一路狂跑一路狂笑,他上一次這麼興奮還是在兩年前在鄆城的小茶館裡面遇到周青青的時候了。
自從離開鄆城到天津再到北京,真的是一路坎坷,各種壓力壓得他都喘不過氣來了。他都豁了命出去為向文社打拼未來了,哪裡還有心思逗悶子啊。
也是現在向文社越來越好了,自己也進入了專業團裡面,侯三爺更是這麼照顧自己,帶著自己上電視什麼的,機會也多起來了,一切都在變好。
他的心也終於放鬆下來了,原本活潑的個性也回來了。何向東死扛著這麼多壓力在走,擔負著各種重任,以至於讓很多人都忽略了他的年紀,他不過才二十三歲啊。
如果讀書的話,現在還是剛剛步入社會啊,這還是在問家裡拿錢的歲數呢,可是他卻早早地承擔了太多太多責任。
錄完節目已經是下午了,何向東是跟團裡的車來的,回去也是跟著一起回的團裡。
到的時候,天已經暗下來了,何向東打算趕緊跑回園子裡面趕晚上那一場演出。
正準備走的時候,他卻被石先生給拉住了,石先生把何向東拉倒自己辦公室裡面,跟他攀談了起來。
何向東道:“石老師,您找我有事嗎?”
石先生笑笑:“坐,你先坐下。”
何向東也就應言坐了下來。
石先生也沒有立刻說話,反而是沉吟了一下,然後皺了皺眉,說道:“關於這次演出的事情,我和老侯商量了一下,覺得應該告訴你們一下的。之前在準備演出,我們也沒說這事兒,主要是怕影響你們的上場狀態,現在演出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