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部 ; 你又不能去。”
“我為什麼不能去呀?”我不高興了:“難不成這俱樂部還明令禁止女士進入了?”
譚慕龍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 極其不解風情的問我:“你進去幹什麼,你又不會拳擊。”
我在心裡默默的衝譚慕龍翻了個白眼兒:這傢伙,真是沒情趣到了極點!
我突然間有點兒同情對她一往情深的林即白了。
放下手裡的銀耳蓮子羹,我扭過頭來,微笑著看向譚慕龍:“因為我是一個熱愛運動,富有激情,放蕩不羈的美國女孩兒 ; 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看英俊的小哥哥揮汗如雨……這個理由,可以嗎?”
譚慕龍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 ; 沒有回話。
見他依舊沒有答應帶我一起去拳擊俱樂部的意思 ; 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你就信我一次吧,我向你保證 ; 你帶我到拳擊俱樂部去,絕對比你瞎安排什麼攝影展效果要好。”
譚慕龍凌厲的眉微微向下壓了壓 ; 似乎正在思考我的提議。
我正欲趁熱打鐵,再磨磨他好讓他趕快把這事兒答應下來 ; 這時,周毅輝突然十萬火急的從院子裡衝了進來。
“不好了,老大。”周毅輝喘著粗氣,汗都來不及擦,就是心急火燎的向譚慕龍彙報道:“我剛剛得到訊息,譚二少好像開著車,往戚爺嶺去了!”
聞言,譚慕龍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大的噩耗一樣,猛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向情緒不外漏的他,此刻臉上寫滿了震驚:“你說什麼?”
周毅輝也一副大難臨頭的模樣:“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 聽線人來報,譚二少好像調查到什麼了……他今兒個一大早 ; 就開車出了市區,走之前沒跟任何人打招呼 ; 我們的線人察覺出不對,就暗中跟著他,結果親眼看著他開車進了戚爺嶺。”
“你怎麼不派人攔著他!”譚慕龍的臉色難看極了。
周毅輝一臉無奈:“老大 ; 就你弟弟那脾氣,誰敢攔他啊!”
譚慕龍眉頭緊皺,臉色難看極了。
我在一旁聽的雲裡霧裡的,忍不住多問了一句:“發生什麼事兒了?棄野嶺是哪兒?那地方不能進的嗎?”
面對我的疑問,周毅輝和譚慕龍都沒有回答我,只是臉色越發的陰沉。
我的心瞬間揪緊了:這棄野嶺該不會是什麼危險的地方吧?你看這名字 ; 棄野棄野,棄屍荒野……這一聽就不是什麼吉利的地方啊!
“到底怎麼回事兒啊?”我急了:“譚以琛他到底去哪裡兒了?你們講話能不能別總是講一半啊!我也是有脾氣的好不好 ; 我什麼都不瞞你們 ; 你們倒好,整天揹著我講悄悄話,防賊一樣的防著我!”
我攥緊了拳頭,賭氣一般的把頭扭到了一邊兒 ; 冷聲放狠話道:“你們要是這樣的話 ; 那咱們的合作就走到這兒吧 ; 反正你們也信不過我,再繼續下去,我遲早被你們坑死。”
我這話徹底惹惱了譚慕龍,他怒目看向我 ; 面色陰沉好似來自地獄的羅剎:“計劃已經開始實施,你現在跟我說你要退出?”
我說退出 ; 不過是威脅一下他罷了 ; 誰料 ; 他竟當真了。
可話已經說出去了 ; 想收回來那是不可能了,我只能咬牙硬撐。
“合作是建立在彼此信任的基礎上的。”我鼓足了勇氣,打算和譚慕龍抗爭到底:“我為了這次計劃的成功實施,把自己的命都賭上了,可你們連最基本的信任都不肯給我,要我如何再安心和你們合作?”
譚慕龍眉鎖的更深了,不過周身的氣場 ; 倒是沒剛剛那麼恐怖了。
很顯然,我說服了他。
一陣令人難耐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