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啊,安辰死了還不到一年吧?你這就迫不及待的掉轉頭來舔風哥的鞋底板了……鬱可可,你臉皮怎麼就能厚成這樣呢?”
聽到這裡 ; 我總算是聽明白了:這瘋子 ; 吃醋了。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 ; 剛剛鄒越風俯身給我戴項鍊的那一幕,應該全部被秦如霜看到了眼裡。
所以秦如霜才擺著一張羅剎臉,氣勢洶洶的跑過來找我興師問罪。
“彼此彼此。”我冷笑著:“比起臉皮厚我又怎能是你秦大歌星的對手呢?當初也不知道是誰,趁著人鄒二少喝醉了 ; 分不清楚人 ; 偷偷的爬上了人家的床 ; 費盡心思的伺候了人家一晚上 ; 第二天一大早卻被人家鄒少狠狠的甩了兩巴掌 ; 指著門口讓她滾。”
“你!”見我揭她老底,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