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慧竟對對方不起作用,便道:“此人在我的面前,竟敢出手yù傷我手下,我豈有不管之理?我牛方東以後如何在江湖上立足?這位姑娘,難道你真想與我青牛幫為敵?只要你讓我廢了這小子一隻手,此事便可作罷!”
慕容月聽到此話,便哈哈大笑道:“哈,真可笑!你當我面出手傷我朋友,以後又叫我如何在江湖上立足?還要廢他一隻手,你之前一連打了他十幾掌,換作常人早該沒了xìng命,這又何來一隻手可言?只怪你技不如人!”
牛方東聽得此話,臉sè甚是難看,但自己又沒有戰勝眼前此醜女的把握,若要一戰,定會自取其辱,便咬牙切齒的說道:“哼,今rì之事便罷,之前那十幾掌算是懲戒,倘若下次再敢出手傷我手下,定取之xìng命!走!”牛方東說罷,雙手一抱拳,大手一揮,示意李德會與那幾名隨從走人。便大步走出賀賓樓,李德會見此,不敢久留快步跟上前去。
慕容府張俊躺在床上,只見慕容月怒道:“哼,大呆俊,你為何如此衝動,明明不是對方對手,還要硬上,難道你不知道量力而行?還有,我要為你請大夫,為何不準?”
“這個,我當時也沒想多少,只顧著爭強鬥狠了,多謝月小姐幫在下解圍。至於大夫,恩,這個,我以前曾學過點醫術,自己可以醫治。”張俊不想暴露自己修煉《混元修真決》之事,便隨口說出自己懂醫術之事。
“那,好把,你先休息把,我回房了。”慕容月豈會相信張俊所說懂醫術之事,但每個人都有些自己的隱密,既然張俊不說,慕容月也懶得過問,便不想再打擾其休息。
“等一下,你,你把我當朋友嗎?”張俊紅著臉問道。
“當啊,以前只把你當壞人,現在的確當你是朋友,這世界真是奇怪哦!”慕容月笑了笑說道。
“恩,真奇怪。呵呵。那你便是我張俊第一個朋友了。對了,今天在街上游玩時,我見你看到些首飾,挺喜歡的,正好我身上也有些,你看看是否喜歡,送你了。”張俊突然想到了,從山脈林中出來之前,曾帶出一盒珠寶,以前不知何物,今天在珠寶店見慕容月解釋才知道,想到自己要之無用,見慕容月喜歡,便打算送她。只見張俊從隨身包裹中,拿出一個盒子,遞給了慕容月。
慕容月見張俊遞給自己一個盒子,倒也不推辭什麼。接過盒子,開啟此盒,見到裡面珠寶jīng致,有玉鐲,有項鍊,有耳環,無一不是價值上千兩白銀,心中甚是歡喜。便道:“恩,大呆俊,看來你還是蠻懂人情世故的嘛,好吧,既然你這麼想送我,那我便勉為其難的收下了。不過裡面有一樣東西我要之無用!”
“什麼東西?”張俊問道。
“喏!這條項鍊,祥雲玉馬鏈。這條項鍊是男人帶的,我可帶不得。既然你送給了我,那我再送給你。記著,以後見到此鏈,就等於見到了我。”慕容月說罷,便將項鍊遞給了張俊。
張俊接過此鏈,眼見此項鍊jīng致絕倫,赫然是一隻玉馬腳踏祥雲,雕刻的栩栩如生,足有拇指般大小,以前張俊竟沒在盒中注意到它。心中喜歡異常,說道:“謝謝月姑娘,以後見此鏈,如見月兒!”張俊說罷,便將此鏈帶在脖子上。
慕容月見此,微微一笑,便掉頭走向門外,不再打擾張俊。張俊見慕容月走後,用手摸了摸脖頸上帶著的祥雲玉馬鏈,自顧自的一笑,便盤坐而起。今天張俊受傷不輕,理當趁此機會加速修煉,並依靠《混元修真決》治療自己。張俊發現,每次受傷又恢復,身體強度都會增加一分,今天激鬥牛方中就是一個例子,長此以往下去,定然會達到一個可怕的地步。同時,張俊也發現了自己的不足,功底實在太差,倘若不是身體足夠強悍,定然連牛方東幾招都抵擋不了。
太原縣城青牛幫內,一名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