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今天被人當死狗灌吧。”
“誰灌誰還不一定呢,走著瞧,別以為你們人多勢眾。”陸星從不服輸。
楊小玉把何蘇琳叫起來,兩人又讓人抬過一張小桌子,將一把牌放在桌上,何蘇琳唱牌,楊小玉看客。
“好,咱們從吳書記開始,請您說個數字。”
“說幾都成?”吳書記問,顯然他是第一次玩這種遊戲 。“從1到50,幾都成。”楊小玉說。
“好,那就5。”
何蘇琳微笑著抽出一張牌給了楊小玉,楊小玉念道:“結識新朋友,不忘老朋友。──與新老朋友乾一杯。”
大家鼓掌,都說這個牌是抽對了,吳書記更是滿面紅光,“我今天又認了一位好朋友,就是這位扈老弟,再加上在座的各位,大家新老朋友同乾一杯!”
於是滿廳之中“乾杯”之聲不絕於耳。
這回輪到了扈平,他說了個“9”,楊小玉念道:“少小離家才老大回,這杯我要小姐陪。──與在座的女士各對飲一杯。”
這個令詞倒與扈平的實際情況有點貼切,尤其是要在座的女士相陪,更讓大家樂不可支,扈平只好站起來,從龍琪開始,與美女們一人一杯。
接過來是楊小玉,她讓何蘇琳替她抽了一張,何蘇琳看了一眼,笑了,趕快給了喬煙眉,喬煙眉笑著大聲道:“一條大河波浪寬,端起這杯咱就幹。──自飲一杯。”
這倒是頗為符合楊大小姐的個性,她倒也不含糊,端起一大杯葡萄酒一飲而盡。
輪到喬煙眉,她叫了個“26”,何蘇琳笑道:“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花濃。──座中穿花衣服者均飲一杯。”
結果,又是隻有楊小玉一人穿了件花襯衣。陸星起來倒了杯白酒硬是給她灌了下去,邊灌邊給汪寒洋使眼色。接下來是何蘇琳,她抽一支,“女兒悲,年齡老大沒人追。──在座未婚女孩青年共飲一杯。”
這下滿座的男士們都樂了,楊小玉端起酒杯苦笑道:“這令太刻薄了點,誰鐵定我們就沒人要了。”
男人們看著女士們都過了,只有喬煙眉不動,陸星便問:“喬小姐,你喝!”
只聽喬煙眉說:“沒我的事,我早就結婚了。”
小方聞言首先一愣,喬煙眉空靈飄逸,怎麼看也不像有家室的人,吳書記也有點愣了,“這孩子看起來沒多大啊?!”
“不行不行,”陸星喊道,“小喬同志你得喝,你結的那婚不算,你丈夫不是死了嗎?”
座中有幾人的臉色變了變,喬煙眉眉頭一揚問:“你怎麼知道他死了?”
陸星一時語塞,又道:“我說的是事實吧?”
喬煙眉淡而一笑,“你倒真有追求真理的決心。沒錯,他死了。”
這更讓人吃驚。但座中人都有點身份,也沒有誰去刨根問底。倒是楊小玉,深深地看了喬煙眉一眼,若有所思。
“行了行了喝酒喝酒,今天不說別的,光說喝酒。對了,下面該誰了?方隊長到你了。”汪寒洋說著叫過侍應生,“瞧著點給大家夥兒滿上。”
其實應該是輪到陳秘書,但局面有點離奇,誰也沒發覺。小方聽得點他,叫了“45”,何蘇琳抽出牌,楊小玉一把要過來,卻是:“我為大家唱支歌,唱完這曲我還喝。──唱支歌再喝一杯。”
楊小玉首先大笑起來,吳書記也樂得叫道:“這個有意思,小方同志,一定要唱,這是政治任務。”──檔次一下就上去了。
何蘇琳把音響開了,讓小方點歌,小方想了一會兒說:“我實在不會唱,不如我講個笑話。”
這個要求得到批准,小方說道:“有天,一個美麗的女郎帶著一頭小豬進了酒吧,酒吧老闆就問,你是從哪兒弄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