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端了茶杯嗅了嗅說道:“茶水有問題。”
夕顏看了眼睿文只見他對她使了個眼色一把拉起她的手就往客棧外衝去。五叔和他的隨從繼而跟在他們身後掩護。
這時鄰桌的四名大漢大喝一聲從靴中抽出匕便向他們而來其他幾桌人也紛紛拿出隱藏在暗處的武器向他們八人衝來。
睿文粗略一看來者共有十二人以他和五叔的功夫應該能夠抵禦。他將夕顏護在身後抽出五叔帶來的長劍抵擋上去。
………【重傷】………
刺客分成了兩撥,一撥拖住五叔他們的步伐,阻止他們與睿文匯合,另一撥則圍住了睿文和夕顏,一招一式都是衝著手無寸鐵的夕顏而來。
睿文的長劍舞的密不透風,抵禦著刺客對夕顏的攻擊,這些刺客功夫了得,且招式套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所以抵擋起來頗有些難度。
睿文怕時間拖久了對他們不利,況且要護著夕顏,難保萬全,於是他飛快的拉起夕顏往客棧外跑去。
客棧外不遠處有個軍營,是朝廷派來駐守邊疆計程車兵,從這裡開始以南的土地都是大曜國的,所以,真新鎮也算是個軍事重鎮。
睿文迅速往軍營方向退去,五叔也看出了睿文的用意,在他身後用力抵擋,睿文護著夕顏出了客棧,刺客也立刻跟了出來。街上行人不多,夕顏跟著睿文拼命的跑,五叔解決掉纏著他的三人,忙奔上前接應睿文,一時街上飛沙走石,幾個人斗的天昏地暗。
軍營門口有士兵把守,將睿文和夕顏攔了下來,睿文急切的說明來意,尋求他們的保護,一面還時刻注意著身後的情況。
守衛看了眼睿文身後的打鬥場面,一時之間無法判斷是否該出手相助,夕顏突然想到一件事,從頸中拉住一根紅線,將線端繫著的一塊青翠的玉佩高舉到守衛面前,“這是皇上的玉佩,見到此玉就如見到皇上一樣,還不救人,一切後果我來擔待。”
守衛見夕顏氣勢凜然,手中的玉佩一望便知價格不菲。夕顏又肯擔責任,忙招呼了周圍計程車兵一起衝向刺客。睿文的心稍稍地安了下來,正要安頓夕顏進軍營避險。卻只聽見夕顏“哇”的一聲僵住了,隨後緩緩的向地上倒去。睿文回頭,只見她地背後右側靠上的位置,插著一把寒光凜凜地匕首,血順著留在外面的手柄正一滴滴的流下來。更新最快。
“夕顏,”他大叫一聲。撲上前將夕顏小心的抱了起來。
刺客見甩出的匕首刺準了夕顏,也無心戀戰,紛紛向鎮外逃去,五叔他們廢了好大地力氣才抓住一個,正待將他捆起來審問,他卻狠命咬著牙。
五叔道了聲不好,忙要去掰他的嘴,只看見烏黑的血跡順著他的唇角流下來,他竟然咬破藏在牙中的毒藥自盡了。
五叔懊喪的捶了下手掌。急忙回身去看睿文和夕顏的情況。早有士兵協助睿文將夕顏抱入了營帳,讓她趴在床褥上,背後的傷勢觸目驚心。血已經將她背上的紫色衣裳染成了黑色,因為失血過多。夕顏慘白了一張臉。連嘴唇都泛起了白色。
睿文心痛地望著昏迷中的夕顏,揚聲問道“軍中可有軍醫?”
一邊有人回答道“陳守備的一位朋友是雲遊四方地名醫。這幾日恰好在營中做客,已經派人去找他了。”
睿文點點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越來越虛弱地夕顏,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夕顏地眉頭緊皺,似乎昏迷中都能感到刺骨的疼痛。
有紅色的血順著她的肩膀流下來,滴在她的唇邊,綻放出一朵妖豔的血花,就在這一瞬,夕顏醒了過來。
她的眼明亮水盈,望著被睿文緊緊握著的右手,忍住背上撕裂的疼痛,幽幽的嘆息一聲,柔軟的聲音似纏綿的煙雨,低低的籠罩在睿文周圍,“我恐怕活不了多久了,睿文,謝謝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