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顏”他大叫一聲。撲上前將夕顏小心的抱了起來。
刺客見甩出的匕刺準了夕顏也無心戀戰紛紛向鎮外逃去五叔他們廢了好大地力氣才抓住一個正待將他捆起來審問他卻狠命咬著牙。
五叔道了聲不好忙要去掰他的嘴只看見烏黑的血跡順著他的唇角流下來他竟然咬破藏在牙中的毒藥自盡了。
五叔懊喪的捶了下手掌。急忙回身去看睿文和夕顏的情況。早有士兵協助睿文將夕顏抱入了營帳讓她趴在床褥上背後的傷勢觸目驚心。血已經將她背上的紫色衣裳染成了黑色因為失血過多。夕顏慘白了一張臉。連嘴唇都泛起了白色。
睿文心痛地望著昏迷中的夕顏揚聲問道:“軍中可有軍醫?”
一邊有人回答道:“陳守備的一位朋友是雲遊四方地名醫。這幾日恰好在營中做客已經派人去找他了。”
睿文點點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越來越虛弱地夕顏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夕顏地眉頭緊皺似乎昏迷中都能感到刺骨的疼痛。
有紅色的血順著她的肩膀流下來滴在她的唇邊綻放出一朵妖豔的血花就在這一瞬夕顏醒了過來。
她的眼明亮水盈望著被睿文緊緊握著的右手忍住背上撕裂的疼痛幽幽的嘆息一聲柔軟的聲音似纏綿的煙雨低低的籠罩在睿文周圍“我恐怕活不了多久了睿文謝謝你一直守在我身邊真的很謝謝。”
“夕顏我知道你很難受你一定是疼糊塗了別說了好好休息大夫一會就來了”睿文輕輕用手堵上夕顏的唇阻止她繼續說話。
夕顏的眼中蓄著淚水眼波水一樣流轉望著睿文淚水終於滴了下來她伸出顫抖的手撫上睿文的臉頰來回摩挲似情人般親暱“對不起我們今生無緣來世我一定等你。”
睿文握住夕顏的手低下頭顫抖的吻著她手指上的那枚銀戒臉頰上早已溼成一片“不會的你一定會沒事你會沒事的。”
五叔望著死別似的兩人一陣心酸拉著身邊的人走出帳外到了營帳外抓住身邊的一個士兵問道:“大夫怎麼還不來?”
“守備的營帳離這兒較遠應該快到了”說著他還作勢踮起腳尖想看看大夫到了沒。
五叔望著帳中的兩人不由的嘆了口氣。
帳中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彷彿生鏽了的鐵濃的膩的味道圍繞在他們周圍將他們緊緊包裹在裡面一點一點的淹沒他們的呼吸。
夕顏安靜的躺在床上雙眼緊閉睿文半倚在榻邊一手緊緊握著夕顏的手另一手輕撫她額間碎眼神狂亂迷離。
重新踏進帳門的五叔見到這幅情景心中一驚腳步停在了那裡難道夕顏已經……“她還沒死”緊隨在他身後的一名白鬚老人推開五叔快步上前探了探夕顏的鼻息按住她的脈息對跪在床邊的睿文說道:“放心吧她沒事你們都出去吧。”
“沒事?”睿文抬起有些呆滯的眼望著他。
老人點點頭“放心吧有我在保她沒事你們都出去吧。”
“司徒大夫留您一個人行麼?”五叔看著薛大夫一把年紀的模樣不禁在心裡捏了把汗。
司徒豐做了個手勢向身後的五叔道:“這兒你們不方便呆都出去吧為老夫準備一些熱水來。”
五叔只能點頭上前架著睿文出去帳中立刻空闊了下來那鐵鏽般的腥味更濃了。
司徒豐接過一個白麵小童遞來的剪刀將夕顏背後的衣裳剪開取出細長的銀針以針灸封住她的穴道止血。
在與小童的配合下他很快便將匕拔了出來夕顏早已經昏迷一點意識都沒有。
“傷口很深啊”薛大夫看了眼血肉模糊的傷口對小童說道:“斐落去把我調配的傷藥取來。”
斐落依言取來一個小瓷瓶將藥粉倒上已經拭去汙血的傷口上。
司徒豐望著他的動作在一邊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