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所以,對於岑曼曼的淡然,他很想聽聽她的想法。
沒料到他會提這個問題,岑曼曼微微一愣,而後說:“沒有呀,我知道你不會。”
“嗯。”
厲澤川唇角上揚,心情顯然很好。
這時,兩人都沒有說話,也並不覺得尷尬。
最後,是她先開的口,“澤川,初夏說我們沒有陪你去參加酒宴,很傻。”
“嗯,挺傻。”
他的姑娘一直都是這樣,替別人著想,傻得讓人心疼,“有沒有後悔沒一起過來?”
後悔嗎?
岑曼曼望著空蕩蕩的家,心裡多少是有點的。
她說她相信他,沒有假,但她不相信盧靜雅。
如果那個女人得知厲澤川正在舒城,會想盡辦法去見他的吧。
說是對盧靜雅不介意,對她沒有別樣的想法,是不可能的,除非自己對厲澤川沒有絲毫感覺,才會如此。
思緒收回,她回道:“嗯,後悔了。”
她其實沒有看起來那麼大度,至少在面對這件事上,大度不了。
厲澤川愣住,他不過只是一問,並不指望能聽到他想聽的話,但她的確用略帶委屈的聲音說出後悔。
“曼曼,別掛電話,等我一下。”
交代完,他按了插播電話,給張釗打了電話。
睡夢中的張釗被吵醒,脾氣很不好,在聽出是老闆時,立刻清醒,態度轉變極快。
連連應下他的要求,才惶恐地結束通話電話。
等回想他的那些話時,艹,想死的心都有了!
重新轉接她的電話,輕喚一聲,聽到她答應後,說道:“曼曼,我讓張釗訂了明早八點鐘的高鐵票,他早上會在公寓樓下等你。”
“明、明天過去?”
“嗯,等會掛了電話就睡,東西不要帶多,這邊都能買到,要注意安全……算了,還是讓張釗送你過來。”
說到後面,他還是不放心。
他所瞭解,她並沒有怎麼出過遠門,僅有的幾次還都是迫於無奈。
“不用,過年期間就讓張助理休息吧,我自己能行的。”
岑曼曼怕他不相信,把很久之前的事情搬上來,“當時我一個人還開車去過舒城。”
“嗯,那行。”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厲澤川靠在過道的窗戶邊,因為心裡很暖,風吹過來,絲毫感覺不到冷。
他想起了那次,因為檔案出錯,她從珠城開了四五個小時的車來到舒城。
見到他的時候,渾身溼漉漉的,像是被人拋棄、受盡欺負的小兔子,所以才會不忍讓她開車回去,命令她在別間休息了一晚。
後來知道她發燒,開車去了便利店買藥,還‘好心’地給岑南熙打了通電話。
若是那時知道她最終會成為自己的老婆,是怎麼也不會幹出這事來!
想起往日種種,他的眸光逐漸變柔。
回到包間,宋清和顧方淮在說話,兩人聊得比較投入,並沒有注意到厲澤川回來,倒是彥逸楠給他遞了根菸,讓他坐過來。
“聽宋清說,是領了證,被兩位老人承認的媳婦。”
厲澤川把煙夾在手上,點頭應下。
彥逸楠試探性問:“什麼時候的事?在盧靜雅回來之前嗎?”
單了六年,怎麼前面幾年都不結婚,敢在她回來之前結婚,不是惹人猜疑嗎?
“是在她回來之前,但與她沒有關係。”
厲澤川彈了菸灰,沒有避諱地說:“我和靜雅已經見過面,該說的也都說明白,家裡那位很懂事,從來沒有因為這件事和我鬧過,是我自己向她保證,不再和她有不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