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說道:“你已經做了應該你做的了。她有她的選擇,無論結果如何,都是她自己所選擇的。”
王碩的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老大,我並不是傷心這個,我們十幾年的友誼,那怕沒有愛情,她竟然不信我,或者說,她竟然以為我會害她。”
看得王碩的痴情樣子,趙德烈正準備勸說什麼的時候。沒有想到王碩卻是曬然一笑:“老大,喝酒不?我請客。”
“好。”趙德烈笑著說道,別看今天晚上花了八千多,可是,趙德烈還真沒有吃好。
時間還早。宿舍還未關門,王碩拽著石海濤。朝著外邊走去,待得王碩離開宿舍之後,申明明略帶佩服的說道:“咱家老六,可真是個痴情種啊!”
“要不要,我們去將孫揚給揍一頓,我早已經查好了,這小子就是個富家子,父親是京都的裝修大王,而且,經常給一些有權的人裝修,因此,人脈倒也挺廣的。”吳雲說這話的時候,眼裡閃著陰冷的目光,低聲說道。
趙德烈微微搖頭,兩人相愛,你情我願的事情,我們摻和什麼,於是,笑道:“以後再說吧,有的是機會。”
半個小時之後,王碩便抱著二箱啤酒,而石海濤在身後拿著彩,直接拉來了小圓桌,幾個人便開始喝了起來,王碩本來就鬱悶,因此,喝的異常猛,一瓶下肚,便有了醉意。
“天涯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王碩搖頭晃腦的將這首詩給唸了出來,接著,舉起酒杯,大聲說道:“我知道因為我的事,大家都為我擔心,我王碩不會爬下,這一次,我已經徹底的放下了。”
“來,幹。”石海濤也是大聲說道,接著,喝完一杯之後,拍著王碩的肩膀說道:“中華兒女千千萬,實在不行換一換,老六,恭喜你看開了。”
“老五,我沒發現,你小子也是個詩人啊!這首詩不錯,中華兒女千千萬,實在不行換一換,就為了這句話,我們再乾一杯。”申明明大笑著舉起酒杯,大聲說道。
趙德烈一直微笑著望著眾人,他知道,大學,應該是最後一片淨土了,也許,畢業後,他們這些人,會逐漸變得麻木,會變得現實,會變得陰險,然而,在大學,他們依舊熱血,依舊純真。
一杯一杯的喝,說著自己的趣味事,啤酒瓶扔得倒處都是,噼裡啪啦的響,但是,卻沒有人來抗議,最後,只有張小寶進來了,竟然抱著一箱酒,大笑道:“你們幾個,能不能小點聲,有人都已經抗議到我哪裡去了,不過,我想你們酒不夠,便又給你們抱來一箱。”
張小寶說著,極其不客氣的坐在了一旁,趙德烈與張小寶碰了一個,不得不說,張小寶此人極其會來事,能夠在學生時代,便如此圓滑的,到了社會,應該也並不會差到哪裡去吧!
喝了幾杯,又加深了下關係之後,張小寶便非常識趣的離開了,申明明咪著眼,半醉似醉的說道:“這小子是個人才!”
“你也是個人才。”趙德烈望著申明明,極其認真的說道。
“你也是個人才。”申明明望著趙德烈,也是回敬了一句。
“我知道我是個人才。”趙德烈再次認真的說道。
“噗!”申明明一口將酒給吐了出來,大笑道:“老大,你臉皮真厚。”
申明明這一口酒,直接吐了對面石海濤一臉,這個時候,石海濤的臉上『露』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吳雲望著石海濤的狼狽樣子,極其認真的想道:“因為,你長了一副欠揍的面孔。”
幾人藉著酒意鬧成一團,直到十一點,宿舍熄燈後,其它宿舍都已經快要入睡了,而待得申明明感嘆著說,還沒有喝夠呢,竟然已經熄燈時,只見得石海濤如同變魔術般,拿出了二根蠟燭,然後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