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麼把眼睛閉上了?這樣……好像我要對她輕薄非禮一樣,我沒有這個意思啊!)
託小殤的福,孫武多少也接觸過一些描寫成人交往的刊物,如果照那上頭的描寫,自己現在最應該做的事,就是什麼也不想,直接對著那紅豔的唇吻下去,可是……自己不是來做這個的啊……
(書上的說法,如果這時候不吻,反而會傷女孩子的自尊,之後她就會大發脾氣,很難收拾,那就糟了……)
莫名其妙陷入這個進退維谷的窘境,孫武整個呆住了,要是這時候小殤從後頭出現,猛踹一腳,他九成九就這麼吻上去,打破了這個僵局,不像現在這樣,看著美麗金髮少女的容顏,膽顫心驚,好半晌才伸出手,捧住了龜茲小公主的雙頰。
“……你幹什麼?”
等半天等不到孫武開口,突然臉被他捧住,拓拔小月一驚,雙眼一睜,看到孫武的臉正在近處,本能反應就是一把往他胸口推去。以孫武此時的能耐,這一下就和用手推石柱沒什麼分別,但他看到拓拔小月這一推,反倒鬆了一口氣,腦子也清醒過來,忙道:“是虛江子前輩要我來找你的。”
本以為拓拔小月聽了這句話會停手,哪知道她出力更狠,險些就是一巴掌打在臉上,孫武側頭閃過,這才聽她罵道:“什麼虛江子?那是誰?心眼宗主好像提過這個名字,是和他們一夥的嗎?”
(對喔,我都忘了,虛江子前輩的身分是秘密,至少他沒有對女兒說過,我該注意到這點的。)
一察覺錯誤,立即改過,孫武道:“呃,我剛剛說錯了,是你父親阿古布拉陛下要我來的。”
“我父親?”
拓拔小月確實沒想到,下落不明的父親居然意外和孫武走在一道,趕忙問起確實情形,孫武趁機把整個狀況做了大概交代。關於虛江子的陳年往事,一言難盡,孫武全部略過不提,只是簡單說阿古布拉王年輕時候混過河洛劍派,與心眼宗主有很複雜的恩怨,現在已經從“願意為彼此犧牲生命”的兄弟,變成“互相要對方性命”的兄弟,整個龜茲……甚至域外的種種紛擾,源頭都是由此而起。
一番話讓拓拔小月目瞪口呆,怎麼都想不到,父親與敵人居然有這許多糾葛,難怪那日心眼宗主獨闖王宮時,說了那麼多的怪話,原來每句話都是有背後深意的。
“你剛剛說,我父親他不是和你一起從那寶庫回來嗎?怎麼不見他的人了?人呢?”
“這個……中途有點障礙,前輩他堅持留下斷後。敵人不是很強,應該再過不久就會到了,只不過……”
說到這裡,孫武不禁苦笑,自己一行人是運氣不錯,才能抓準時間進入城內,可是虛江子若在這時回來,所要面對的,就是城外的魔狼大軍,就算他有萬夫不當之勇,可是對上那麼大量的魔狼,恐怕也是進不了城吧。
“對了,我要說的主要重點是……妃小姐有一個可以一舉殲滅魔狼的策略,但那個策略其實是很有問題的,你父親交代過,如果他不在場,絕對不準冒險用這個戰術……”
“等等,雖然我還聽不懂你亂七八糟地說什麼東西,但既然說她的那個策略有問題,那不是有超高風險,就是可能反遭敵人設計吧?這樣說的話,倒是有可能,我一直覺得敵人的攻擊很怪異,你們能夠順利進城來,這件事也巧合得離譜。”
拓拔小月說著,外頭突然傳來很大的聲響,雖然不清楚,但聽來好像無數猛獸齊聲咆哮,孫武和拓拔小月聞之變色,顧不得再說話,推門出去,看看外頭的情形。
一開啟門,陣陣狼嚎之聲直傳入耳,孫武與魔狼對戰多次,聽多了狼嚎聲,卻從沒有聽過這樣渾厚、有如浪潮般一波一波湧來的狼嚎,那絕不是幾十、幾百頭魔狼能夠發出,而這聲音越來越近,彷彿一股巨型海嘯轟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