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那不僅僅是因為錢,而是發自內心的喜歡,要不然你也不會藉著迴歸故里,而見識一下剛不久出土的‘狼吻’了,不知道在下說的對不對?”張旭東死死地盯著魯陽的眼睛說道。
明顯看到了魯陽的身子微微地抖動了一下,他確實非常喜歡古董,就好像色狼喜歡女人一樣,發自骨子裡的喜歡,要不然也不會得罪那些人,把他的陳年舊事搬出來弄倒他,可他早已經看透死生,一切都對他的意義不大了,苦笑了一聲說:“你說的很誘人,可惜我已經不是當年的我,不會再去染指什麼。公子,不好意思了,我累了。”
“我草,老子是不是給你臉了?你不回皋陶以為老子就治不了你了?讓你知道知道你家杜小爺的厲害。”說著,杜峰就挽起袖子再次想要動手,那碩大的拳頭幾乎對準魯陽的臉砸了過去。
“啪!”地一聲,張旭東反手擋住了杜峰的拳頭,微微地搖了搖頭。
“杜峰,你小子是我看著長大的,我瞭解你是什麼樣的人,就像你瞭解我一樣,我可不怕這些東西,現在死和再過幾年死都是一樣的,這裡有我兒時的記憶,就像你父親為什麼回到皋陶一樣,你爺爺杜龍就是把你父親生在皋陶的,你又是,等到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你就會明白我此時的心情了。”
“老子把你這幅老骨頭帶回皋陶餵狗,你別想留在……”
張旭東冷哼一聲說道:“杜峰夠了,怎麼說魯老先生都是看著你長大的,我們出來混講究一個義氣,還不快道歉。”
“行了,這種小把戲我早見怪不怪了,一紅一黑唱的不錯,可惜在我這個老人面前,沒什麼用的。”魯陽說著,微微又閉上了眼睛,一副愛咋咋地的模樣。
“東哥,你看到了吧,魯老頭就是這樣的冥頑不靈,我今天不教訓教訓他,那以後我接父親獄王的時候,給怎麼樹立威信呢!”杜峰怒道。
“呵呵,獄王不是說出來的,而是拼出來的,以現在的你,距離成為獄王那樣的男人,還差的遠呢!”魯陽冷笑道。
“杜峰,我說話是不是不管用了?”張旭東冷眼盯著杜峰說道,他是真的發怒了。
頓時杜峰白了魯陽一眼,緩緩地低下了頭,可是想讓他道歉,門都沒有,杜家的子孫只會有拳頭說話,像什麼對不起這些詞語,壓根就不曾存在過。
張旭東卻起身,恭恭敬敬地給魯陽鞠了個躬,說道:“魯老先生,年輕人不懂事,我代他向你道歉。”他沒有弄虛作假,而是發自真心的,這樣有骨氣的人值得他去尊敬。
這個人已經被張旭東看的很清楚,不是用武力就能嚇到的型別,而且和自己還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吃軟不吃硬,說霸氣點就是無所畏懼,一個六十多歲的孤寡老人,就像他說的一樣半截身子已經入土了,生死都不怕,還怕你威脅?
忽然,魯陽站起了身子,說的:“你的道歉我手下,可我的話已經很明白,現在我要找個地方去休息了。”說完,直徑下樓而去。
張旭東苦笑一下,什麼都沒有說。
杜峰握了握拳頭,說道:“東哥,看樣子只能等我老爸出馬了,可又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來,要是等到拍賣前的一個小時到了,那就回天乏術了。依我看,也不用那麼麻煩,直接就把那狼吻搶過來算了,反正咱們是黑社會,還怕什麼?”
“你身手強了不少,可惜腦子也倒退了,那樣咱們龍幫在道上還怎麼混?以後還有誰來我們的地盤上促進經濟發展?沒事,我自有辦法。”張旭東看著那消失背影的樓梯口,眼睛眯了起來。
杜峰說:“我也知道。可我們只剩下兩天的時間了。”
“兩天也差不多,我讓他今天必須答應我。”張旭東頗為自信地說道。這讓杜峰愣了愣,他也不知道張旭東為什麼如此有把握,可他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