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自己做著一件件違心的事。
陳貴人轉過了頭,臉上的神情也變得可怕,與她那嬌俏柔美的臉蛋完全不相稱,她恨聲道:“你們想要幹嘛?不好好地去求皇上開恩放楊勇出來,盡用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法,就算楊勇出來了,皇上一嚥氣,太子登基後你們又能落個什麼結果?”
春福進這茅房時已經仔細地觀察過,確認了沒有人在,這地方太小,只能容兩個人,幾尺見方的空間裡一覽無餘,春福轉頭看了一眼外面,最近的宮娥都還在拐角那裡,於是他對著陳貴人,惡狠狠地說道:“這不是你要操心的事,你只要按著我們的吩咐辦就是,現在,快點撕衣服!”
隨著幾聲裂綢的聲音,陳貴人的外衫被撕破,露出了裡面粉色的胸圍子,廁所裡的悶熱潮溼,臭氣熏天的環境伴隨著她此時惶恐不好的心情,早已經讓她香汗淋漓,繪著鴛鴦戲水的胸圍子緊緊地貼在她胸前的兩座玉峰上,隨著她的呼吸在顫動著。
春福雖是個太監,見如此春色也不由得“咕嘟”一聲,嚥了泡口水,他喘了口氣,道:“接下來全看你的了。”說著惡狠狠地把陳貴人拖在地上的裙襬也撕了下來。
隨著一聲驚呼,披頭散髮,衣衫不整的陳貴人從茅房裡奪門而逃,而春福的慘叫聲和哀求聲則直接傳到了數十步外牆拐角處的幾個小宮娥的耳朵裡:“太子殿下,奴才求您啦!那可是陳娘娘啊!”
陳貴人飛快地跑到了大寶殿的拐角處,鳳目含淚。氣喘吁吁。眼睛最尖的一個宮娥發現她居然連一隻繡花鞋也跑掉了。
陳貴人直接奔進了大寶殿內。幾個小宮娥根本顧不得多看那茅房,也都飛也似地逃進了殿中。
遠處的茅房大門“吱呀”一聲開啟,臉上鼻青臉腫的春福慢慢地踱出了茅房,嘴角邊掛著一絲邪惡的冷笑。
楊堅正在床上反覆地思考著要不要緊急調長孫晟的兵馬入衛,或者是直接叫來於仲文看看他的反應,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一個女人粗重的喘息,他心中本就一團亂麻。聽到有人這麼無禮時更是勃然大怒,吼道:“什麼人?!”
楊堅的目光落到了殿門口的屏風處,他突然發現了陳貴人正衣衫不整,哭哭啼啼地向著自己奔來,一邊跑一邊還在喊著:“皇上,皇上!”
楊堅心裡的第一反應是:“朕是不是大限要到了,現在都出幻覺了嗎?”
於是楊堅吃力地爬起了身,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睜開時,才發現眼前的這一切不是幻覺。陳貴人真真切切地就在自己的面前。
陳貴人酥胸半露,右側的玉峰有一半都露在了外面。甚至連粉紅色的花蕾也若隱若現,而另一則半被汗溼的胸圍子緊緊地包著,甚至瑩白如玉的玉肩上還有幾道長長的血痕。
楊堅一下子變成了一頭憤怒的老獅子,咆哮了起來:“宣兒,怎麼回事?!”
陳貴人一下子撲進了楊堅的懷裡,盡情地用著自己的淚水溼潤著楊堅胸前的衣衫,她只是哭,卻是一句話也不說。
她太瞭解楊堅的個性了,也很明白欲擒故縱的道理,現在越是這樣拖著不說話,越是能讓楊堅的怒火中燒。
楊堅鼓起力量,一下子扶住了陳貴人的肩,眼中殺氣萬丈,直視著陳貴人的雙眼,聲音不高,但充滿了懾人的寒意:“宣兒,到底怎麼回事?不要怕,朕為你作主!”
陳貴人不敢看楊堅那雙老虎般的眼睛,轉過了頭,把一路跑來有些下墜的胸圍子向上提了提,那半個圓潤飽滿的水密桃又被她遮了進去,嘴裡卻是小聲地說道:“太子無禮!”
楊堅一下子癱倒在了床上,愧疚、後悔、痛恨、慚愧、屈辱,種種感情如五味雜陳,一下子全都湧上了他的心頭,最後匯成了他的一個動作:他把手指頭伸到了自己的嘴裡,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