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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世績本想開口反駁,卻發現沒有辦法解釋李密今天的行為,只能長嘆一聲,苦笑著搖了搖頭:“大哥啊,今天這些話,你對我說說就行了,到外面可不能亂說啊,魏公在軍中遍佈耳目的,當心他治你個動搖軍心之罪!”
單雄信哈哈一笑,往嘴裡一下子灌了幾大口烈酒,慨然道:“兄弟,你怕李密,老子可不怕,反正這些事情我不說,別人也知道,你當翟司徒是傻瓜麼?翟弘和王儒信他們早就對李密各種不爽了,今天你來之前,他們就已經跟我倒過苦水啦,翟弘還說,這寨主之位怎麼能說讓就讓,早知道不如讓給他翟弘來當寨主了。王儒信也說,李密這回實在是太不象話,跟他繼續這樣混下去,沒好結果,他們準備拉上我,一起勸說翟大哥拉上老兄弟回瓦崗寨,李密想要奪天下,想要招安,就靠他的那些個官府降軍好了,咱們老弟兄,不陪他玩了!”
徐世績的臉色一變,一下子站起身,失聲道:“大哥,此事萬萬不可啊!”
單雄信冷笑道:“有什麼不可的?今天沒給李密害死,以後他會再二,再三地用這種辦法,讓我們去送死的,與其矛盾越積越多,弄出火併之事,不如現在就好聚好散,他去攻他的東都,我們回我們的瓦崗,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是最好的結果嗎?”(未完待續。)
第二千零三十一章 翟讓來訪
徐世績嘆了口氣,正色道:“大哥,萬萬不可以這樣想,現在我們瓦崗軍雖然看起來勢大,對王老邪的東都部隊也佔了上風,但是我們的絕大多數軍隊,並沒有戰鬥力可言,真正能打的,無非也就是翟司徒的老兄弟,還有魏公的人馬,其他各寨的頭領,只是見我們勢大才來附和,若是我軍一戰不利,只怕他們會星散而走,就象柴孝和那次進關中的悲劇,多半會重演啊。”
單雄信冷冷地說道:“光是魏公現在的部隊,就有八萬之眾,除去八千內馬軍和裴仁基的三萬鐵騎之外,還有大量的各寨精銳都給他編入了自己的部下,我們瓦崗的老部隊本來有五六萬之眾,今天一戰損失近半,剩下兩三萬人,已經不能構成太大的幫助了,留下來又有何用呢?”
徐世績搖了搖頭,正色道:“大哥,話不能這麼說,即使是這兩三萬人在戰場上發揮不了多大作用,但是魏公和翟司徒精誠團結,聯手合作,是給其他人作出的良好表率,翟司徒主動讓賢,而魏公對翟司徒知恩圖報,這才讓各寨的首領看到希望,不擔心自己在瓦崗的前途,若是翟司徒率眾離去,那隻怕會引起很惡劣的連鎖反應啊。現在強敵在前,王老邪雖然今天一戰失利,但未傷其筋骨,若是我們就這麼起內鬨,王老邪再趁機來攻,甚至江都的楊廣發兵襲擊我軍側後的話,大勢危矣!”
單雄信勾了勾嘴角,正待再開口,翟讓的聲音卻冷冷地在帳外響起:“楊廣要是能動的話早就會動了,哪裡會等到現在?”
二人的臉色同時一變,急忙站起了身,只見翟讓和徐蓋二人推簾而入,翟讓的面沉似水,徐世績和單雄信正要行禮,翟讓卻是擺了擺手讓二人坐下,他的目光落在了徐世績的大腿傷處,眉頭緊鎖:“這一下看起來傷得很重啊,雄信,還能行動吧。”
單雄信笑道:“幸虧有大哥給的寶甲護體,來整這一槍沒有扎進骨頭或者是截斷血管,只是一些皮外傷罷了,現在已無大礙!不然的話,我又是怎麼走過來的呢?”
徐蓋的眉頭擰在了一起,嘆道:“單將軍,你受了重傷,不應該這樣飲酒,加速血流的,世績,你是怎麼搞的,你這樣給單將軍喝酒,不是害了他嗎?”
徐世績低聲道:“孩兒一時考慮不周,還請司徒和父親責罰。”
翟讓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