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較麻煩。
鄭雨桐想了想,對他道:“之煬,你走在我後面,我擋著你。”
“好。”秦之煬面露苦笑,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
一出電梯,秦之煬便將胳膊搭在鄭雨桐的肩膀上,藉由她的身體遮擋住。因為渾身乏力,還需要靠鄭雨桐支撐身體,因而腦袋便不自覺的靠在了她的肩膀上,灼熱的呼吸恰好噴灑在她的耳邊。
鄭雨桐耳邊是敏感區,顧西弦之前一碰便會讓她臉紅,此時被秦之煬的呼吸掃到,頓時身體也奇怪起來。耳垂不自覺紅潤,漸漸蔓延到臉上。
兩人這麼姿勢彆扭的往外走,一看就知道關係不大正常。不過這也是沒辦法之後的辦法了。
就在走到旋轉門的時候,門外突然又進來了人。
讓鄭雨桐一下子愣住了。
這個人正是顧西弦。
顧西弦帶了助理跟保鏢,幾個人浩浩蕩蕩在等旋轉門,鄭雨桐下意識低頭,拉著秦之煬迅速走進去。然後與顧西弦恰好擦肩而過。
她心裡祈禱著別被顧西弦看到,竟然有種詭異的心虛感。
但是她又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她有什麼可心虛的,他們現在又沒什麼特殊關係,即便她跟秦之煬在一起了,也跟顧西弦沒有任何關係。
不過走出去之後,鄭雨桐還是鬆了口氣。在保鏢的幫助下,將秦之煬塞到車子裡,然後自己也坐了進去,吩咐司機立刻開車。
顧西弦在走過旋轉門之後,突然若有所感的回頭,冷聲對旁邊的李黎道:“剛剛過去的人,是不是鄭雨桐。”
李黎點頭道:“是鄭小姐。她跟秦氏公子秦之煬在一起,跟我們一同進出的。”
顧西弦臉色倏然冷凝下來。
他剛剛只淡淡瞥了一眼,旋轉門裡燈光昏暗,那個女人又刻意低了頭,他便沒有看清楚,只不過內心覺得像她。
“馬上去查她要去哪裡。”顧西弦是來給錢老祝壽的,之前有事耽擱,因此現在才來。
現在遇到鄭雨桐,顧西弦便打算只在錢老面前露個臉,便立刻迴轉去找鄭雨桐。
李黎迅速領命去了。
車子快速駛在寬闊的馬路上,鄭雨桐不住擔憂的看著秦之煬,擔心他撐不住。
秦之煬的身體猶如火燒,眼前都是一陣陣的眩暈,這種藥性極為霸道,幾乎將他的理智焚燒殆盡,秦之煬狠狠咬住舌尖,才勉強維持住清明,他剋制著不去轉頭看旁邊的鄭雨桐,但是她身上幽香的味道卻一陣陣將他包圍。
真是太難熬了。
鄭雨桐在洛城的各大醫院裡只認得景軒,出了事情也立刻去找景軒,她給他打電話:“景軒,我有朋友中了烈性藥,你現在有時間嗎,我在往景氏趕。”
景軒還沒來得及跟鄭雨桐敘舊就聽到這件事,立刻答應下來:“我馬上過去醫院,你們還有多久到。”
“大概十五分鐘。”鄭雨桐算了算時間。
“好,我也差不多。”
掛了電話,鄭雨桐看到秦之煬額頭滿是汗水,忍不住拿出手帕給他擦拭,卻被秦之煬拒絕:“雨桐,不要靠過來我怕會忍不住。”
他眸子裡的渴望與深情即便在昏暗的車廂裡,依然明亮的驚人,鄭雨桐心裡一窒,收了回來。
十五分鐘後,車子準時行駛進了景氏私人醫院,鄭雨桐率先下了車,然後讓保鏢將他扶下來,景軒已經到了,正在急診這邊等著她。
鄭雨桐走過去朝他點點頭道謝:“麻煩你了,景軒。”
“沒事的,你不要擔心。”景軒雖然是專業的醫師,但對於解毒解藥性並不擅長,他提前安排了醫生,自己留在外面陪鄭雨桐一起等。
景軒對於秦之煬是認識的,畢竟當年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