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贏了我,先來下一盤圍棋,輸了便要接受懲罰,敢不敢?”
鄭戎調查過顧西弦,資料上顯示,顧西弦並沒有學過圍棋,而他的棋藝是鄭伯安手把手教出來的,因而今天一定要殺殺他的威風才好。
這樣喜慶的日子,不能動用武力,便只能用這種方法,兵不血刃。
鄭戎唇角微勾,見顧西弦沉吟,又道:“若是放棄,也可以,我很好說話的。”
顧西弦同樣微微笑起來:“有何不可。”
他穿著一身漢服,頭髮打理過,襯著俊逸清雅的容貌,這一笑便如光風霽月,風流灑脫的很,在場的女性簡直要為他傾倒了,紛紛在心裡可惜,這麼完美的人竟然是今天的新郎官!
就連顧一灃也被顧西弦這一笑給晃了神,讓鄭戎再次咬牙。
揮揮手端上來早就準備好的棋盤,鄭戎執黑,顧西弦執白,他笑道:“你是新郎官,你先落子。”
顧西弦閒適一笑,從容落下。
他的棋藝果然看起來沒有章法,鄭戎冷笑,棋風凌厲異常,簡直要將顧西弦殺的片甲不留的架勢。
顧西弦的白子還是閒閒的下落,絲毫沒有亂。
鄭戎心裡冷笑,你就裝吧。
新郎官竟然跟大舅哥在新娘房門口對弈,這件事聽起來簡直太奇葩了,鄭雨桐都忍不住透過窗子往外看,也是忍俊不禁,不知道結果如何。據她所知,顧西弦確實沒有下過圍棋,因而這場對弈,似乎勝負已定。
雖然輸了也沒啥,但是總覺得不是太好,鄭戎見顧西弦兵敗如山倒,也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點,畢竟顧西弦是鄭雨桐喜歡並認定的人,他似乎不應該欺負的太狠?
兩人的對弈也引來了鄭暄跟鄭曜的圍觀,鄭家的男子,皆下了一手好圍棋,尤以鄭暄最為出眾,他掃了一眼,原本不甚在意,但是下一瞬,目光倏爾定住了,半晌,眼裡浮現一絲笑意,同時略微憐憫的看了鄭戎一眼。
鄭戎也在落下一子之後發現不對了,顧西弦的棋子看似沒有章法,實則誘敵深入,慢慢佈局,利用他的輕視之心,一步一步將他引入了他的圈套中!
鄭戎連忙補救,但是為時已晚!
又續走了幾步,在顧西弦落下一子之後,勝負已分,顧西弦微微拱手,面帶微笑:“承讓。”
鄭戎不敢置信的看著棋盤,他棋藝是專業水準,縱然確實一開始有輕敵之心。但也是穩紮穩打,顧西弦要勝他,除非棋藝本就比他高!
但是怎麼可能,資料裡明明沒有!
鄭戎想要追問顧西弦什麼時候學會了圍棋,但是這麼問出來有失風度,只能含著一口血,也笑著道:“你很厲害。”
顧一灃給補了一刀:“西弦你很棒啊,剛剛看得我們都捏了把汗,就怕你輸掉了。”
鄭戎瞪了顧一灃一眼。
“那麼二哥,可以開門了麼,我想見我的新娘。”顧西弦起身,彈了彈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優雅說道。
“可以。”鄭戎咬牙,不甘不願的開了門。
一場對弈並沒有多久,也僅僅是二十分鐘而已,現在時間尚早,完全不耽誤時辰。
顧西弦帶著伴郎走了進去。在看到鄭雨桐的時候微微頓了一下,眼裡流露出讚賞以及濃厚的情意:“很漂亮,很完美。”
鄭雨桐羞澀的低下頭去:“你也是。”
顧西弦走過去,與她並坐在一起,鄭暄的妻子便端過來餃子讓兩人吃了,一套程式做完之後,顧西弦打橫抱起鄭雨桐,走到正廳去敬茶。
跪在蒲團上,鄭雨桐及顧西弦對著他們恭謹奉茶,鄭暄鄭曜及妻子笑呵呵接了,喝了茶後給了兩人厚厚的紅包。
雖然兩人都不缺錢,但是這是來自長輩的心意,兩人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