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手懲治他們,要讓他們一無所有!”
“老爺。”榮成卻有不同的想法,“現在雨桐剛回鄭家,以後的麻煩事不會少,她從小沒怎麼接受過這方面的教導,老爺你又不能護她一輩子,不如趁這個機會,讓雨桐拿鄭家來練手,咱們鄭家的孩子,可沒有被人欺負還回來找家長的。”
“說的是,是我護短心切了。”鄭伯安一聽也有道理,“等雨桐傷好了,就給她個公司打理,順便把榮昊調給她,教教她,以後好輔佐戎兒。”榮昊是榮成的兒子,也是鄭戎的特助。
“好。”榮成應下了。
“這個顧西弦,我倒是聽說過,是個出眾的人物,配咱們雨桐還算可以。不過不知道雨桐是什麼想法,畢竟他們兩個之前也沒感情。”鄭伯安道,“等我找個機會問問雨桐,若是不喜歡了,正好離婚,我鄭家的女兒,大把的人搶著。”
榮成畢竟查的不深,鄭戎帶鄭雨桐走的時候又行程保密,因此並不知道鄭雨桐跟顧西弦已經分手,還懷了身孕,聽到鄭伯安這麼說。也沒有異議。
鄭雨桐並不知道這一切,她在努力的養傷,然後調節心情。
鄭戎作為鄭氏的掌權人,自然非常忙碌,每天晚上能夠按時回來已經非常不容易,至於廚師,並不住在這裡,每天三頓來做飯,做完之後便離開了,因而偌大的房子裡,只有鄭雨桐一個,空曠而寂靜。
她原本是耐得住寂寞的人,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前段時間所有的心神都放在顧西弦身上,又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驟然閒下來,她竟然非常的不習慣。
而且,總是控制不住想起顧西弦。
她知道她不該自虐一般的想他,但是她完全控制不住,想他現在身體狀況如何了,想他趕她走時冷漠的神情,一切清晰的彷彿發生在昨天。
鄭雨桐真的有些恨顧西弦了,憑什麼他說愛便愛,說不愛便分開,連個理由都不給,當她是什麼,呼之即來揮之則去的人麼?
但是他們已經分手了。鄭雨桐的性格也做不出來搖尾乞憐的去挽回他,那次問他原因已經堵上了所有的自尊,結果卻還是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鄭伯安體諒她受了傷,並不常常召見她,來京城三四天了,也只是見了她兩次,讓她好好養傷,又讓她陪著吃了頓飯。
這次鄭戎有事情,將鄭雨桐送過來之後便離開了,鄭雨桐吃完飯後陪著鄭伯安說話,其實也就是說些小時候的事情,因為時間太久遠,那時候她又太小,沒有多少回憶,但總歸還記得幾件事,就拿出來說了,鄭伯安竟然也沒懷疑什麼,聽得津津有味。
說完之後,鄭伯安忽然問鄭雨桐:“雨桐,你對顧家的小子有感情麼?”
鄭雨桐沒想到他會問這個,一下子愣住了,良久才反應過來,搖搖頭:“我們已經結束了。”
“結束了?”鄭伯安有些意外,不過隨即道,“結束了也好,咱們鄭家的女兒是得捧在手心的。不是給人做代替品的,你不必覺得可惜。雨桐,你喜歡什麼型別的,告訴爺爺,趁著宴會開始之前,爺爺幫你挑選一下,屆時你可以相看相看。”
“不用了,爺爺。”鄭雨桐沒想到話題一下子就跳到這上面,有些哭笑不得,連忙阻止,“我現在傷還沒好,還沒有精力去談感情。”
“好吧。”鄭伯安也不勉強,“不過你總得告訴爺爺,你喜歡什麼型別的。”
喜歡什麼型別的,鄭雨桐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優雅自持,睿智從容,肯把我放心上的。”說完之後愣了一下,她說的是顧西弦。
真是可悲,人家都已經不愛她了,她卻依然沒能忘懷。
“這個不難。”鄭伯安心裡邊轉著京城世家裡頭哪個是這種型別的,沒注意到鄭雨桐的神情。
鄭雨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