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瞬間弓起了身子,如同蝦米一樣縮了起來,但是顧西弦不等她適應,繼續大力動作起來,她疼的眼淚都流不出來,身上的傷口撕裂,白色的床單漸漸染成紅色
這場酷刑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鄭雨桐到後來已經痛到麻木,但是顧西弦卻不放過她,逼迫她開口說他想聽的話。
鄭雨桐咬緊牙關,抵死不從,這是她最後的尊嚴,儘管現在看起來保持尊嚴有些可笑。
顧西弦努力更甚,掐著她的脖子,力道是真的打算將她殺死!
這不是她第一次體驗窒息的感覺,現在竟然有種習慣的感覺,鄭雨桐臉上露出一個解脫一般的微笑,一瞬間萬念俱灰,如果真的無法反抗,還不如就此死去
意識消失前,鄭雨桐想,她真的後悔了,後悔認識顧西弦。
她應該在鄭國安提出代嫁給顧西弦的時候,就拼死反抗,哪怕一無所有的逃出洛城,所有的名聲都不要。身敗名裂,窮困潦倒,她也不要遇見顧西弦。
她應該在第一次逃離失敗的時候就去死才對,不然也不會愛上他,然後又體會心如死灰的下場。
她後悔了。
後悔相遇,後悔愛上他。
她看著顧西弦毫無感情,冰冷的眼睛,蠕動嘴唇,發出支離破碎的聲音:“我好後悔遇見你。”說完,她慢慢閉上了眼睛。
顧西弦的心彷彿一瞬間也空了,他不自覺的鬆手,臉上無悲無喜。無波無瀾。
再次醒來的時候,察覺到腳上的鎖鏈,她已經非常淡然了,身上寸寸斷裂一般的疼痛讓她臉色發白,卻強忍著一聲不吭。
她眼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絲毫不去在意現在所處的環境。
門開的聲響十分細微,進來的人走路也很輕,但是在這樣寂靜的環境裡,鄭雨桐還是聽得一清二楚,但是她完全不去看他,依然呆呆望著天花板。
顧西弦在她身邊坐了下來,見鄭雨桐這樣。開口道:“我已經將遠光解散,景軒去了非洲做醫療援助,鄭雨桐,你可以安心在這裡了。”
他的話令她瞬間有了反應,她不敢置信的望著顧西弦:“你說什麼?”
景軒這樣一心一意為他好的人,竟然被扔去了非洲?他難道不知道那邊有多麼野蠻兇殘嗎?景軒去那裡,連生命都無法保障!
而遠光是她的第一份做的很開心的工作,她將所有的精力都投注在上面,並且它正是上升的時候,它就像她的孩子一樣,正在慢慢顯露它的優秀,現在卻被告知,它的孩子半路夭折了。
她自五歲後,沒有體會過親情,生活步履維艱,好不容易有了容身之處,卻被他眼都不眨的毀掉。
顧西弦,你怎麼能這麼狠!
不愧是顧西弦,他永遠都知道她的軟肋在哪,永遠都能死死的扼住她,她喃喃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以為她的心已經麻木掉了,現在卻仍然感覺到難以忍受的疼痛與折磨。
“你覺得難過?”顧西弦勾唇笑起來,伸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那你就會明白,我在得知你撒謊的時候,有多麼憤怒。”
“你殺了我吧。”鄭雨桐閉上眼睛,一滴眼淚自眼角滑落,沒入枕頭中。
“不,我還要與你,相攜到老。”顧西弦伸手擦去她的眼淚,動作溫柔至極。
鄭雨桐已經完全感覺不到生存的意義,她囈語一般的道:“你瘋了,你一定是瘋了。”
顧西弦卻握住她的手,不再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顧西弦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微微皺眉,接了起來。
聽到那邊的話,他的眉微微皺起,淡淡道:“我知道了。”
顧西弦掛了電話,站了起來,對躺著毫無反應宛如一個玩具娃娃一樣的鄭雨桐道:“我有事離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