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去告密,弟兄們都很氣憤,便上前各勒一個,象拖死狗一樣,將這幫雜碎拖進來……嗚嗚嗚……三少爺,終於見到你,太好了……”為首一人,聲淚俱下,向凌南天哭訴了分別以來的種種經過。
他時斷時續,多次哽咽難言,滿臉淚水。
他言罷,便嚎啕大哭起來。
“兄弟……們,謝謝……你們!”凌南天一把抱住此漢,道謝一聲,也忍不住落淚如雨,哽咽難言。
“三少爺,怎麼殺凌向天、凌霸天,你說吧,我們跟著你幹!”其他十名衛士異口同聲,哽咽地道。
聲威甚是雄壯。
“看來,林興華的決策才是對的。凌南天的身份,決定了他永遠都是個領導者。而他的性情,他的義氣,他的膽量,他的謀略,也決定了他永遠是個領導者,潘久年也好,錢師承也罷,想爭遊擊大隊領導之位,都是豬腦想出來的問題。”賀金城看著這幫虎狼之師,思潮起伏,對凌南天又多了一層崇拜與敬仰。
“弟兄們,你們來得正好,晚飯,咱們將就點,今夜就有一場血戰。來來來,都進來,都把大刀拾起來,等候猴送武器進城,風情樓裡有鹽油醬醋米,今夜,咱們在此吃頓別有風味的晚餐……”凌南天便拉著一人,率領眾人入內,一起到院,生火取暖,密授計策。
小風仙及娘軍們趕緊生火做飯……
且說郭妙妙含淚上車,回到寓所。
“郭小姐,下午有什麼安排嗎?沒有的話,我想領弟兄們到處轉轉,溜達溜達,檢視一下,赤匪地下組織又有什麼活動?”黃水平進門便問郭妙妙,其實是想溜出去報信。
他看到郭妙妙流著淚水離開凌南天的書房,便知什麼情況了。之前在郵輪上讓郭妙妙勾引凌南天的計策,本來就是他設計的。而凌南天又一直不敢在黃水平面前吭聲。
如果“林伯仲”不是凌南天,郭妙妙進了“林伯仲”的書房,緣何會淚流滿臉而出?
“哦,沒什麼事情了,我給賴深源及凌將軍發個電報,你們出去玩吧。”郭妙妙佯裝不知黃水平內心的齷齪事,冷冷地道了一聲,便拿著皮包,直奔二樓。
“臭表,你還狂什麼?你很快就死到地了。孃的,老將你與凌南天的醜事,報與賴深源及凌向天。嘿嘿,看到時凌將軍抓住凌南天,再將你與凌南天這對狗男女剝光衣服,懸掛於城樓之上,讓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一個表。呸!頭髮長,見識短。好好一個凌將軍不要,偏要與一個通輯犯混在一起,你腦入水了。孃的,當初老讓你去勾引凌南天,想法殺了他,你卻假戲真做,還害得老變成了太監。好,老玩死你。”黃水平見狀,便暗罵郭妙妙一句,轉身朝智廣等人揮揮手,要離開郭妙妙寓所。
“哎呀,剛才喝的茶可能有毒……疼死我了……”智廣卻忽然間捂腹蹲地,臉色慘白,冷汗直冒,低聲哀號,又朝喬棟及龔品二人眨眨眼。
“什麼?茶有毒?我……我怎麼沒事?”黃水平嚇了一跳,霎時間也是冷汗直冒,顫聲怒喝智廣。
“可能吃東西不對勁吧?那茶沒事呀?二哥,我們送你去醫院看看吧。”喬棟急忙蹲下身,去背智廣。
“好,你們先去醫院查檢視。黑連長,咱們一起到城轉轉吧?”黃水平無奈,只好放智廣等人走,也只好叫上大廳裡的加強連連長黑老三。
“黑連長,你上二樓來一下,你來向賴旅長彙報工作,有些細節,你來說,更方便些。”便在此時,郭妙妙卻在樓上喊話,讓黑老三上樓去。
“是!”黑老三急忙上樓。
“孃的,老一個人走。哼!”黃水平無奈,只好獨自離開郭妙妙的寓所,一路上都罵罵咧咧的,詛咒郭妙妙。
他回到家,便急著拿起電話,致電凌向天,致電賴深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