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微笑著:“當然,封斬的制度非常人性化,只要你不提出太過分的請求,我們都會盡量滿足的。”
銀時簡直要當場抱住他大吼一聲,還是十七小哥最知道疼人啊!
誰知下一秒,十七從口袋掏出一把硬邦邦的生紅豆,淡定塞進他手裡:“吃的時候別忘記洗一洗,很髒。”
“……”
連米飯都不給一碗,誰他媽解釋一下生紅豆怎麼吃?用來磨牙嗎?!
他以前的看法是極其準確的,十七是天然黑,黑透了!
但抱怨歸抱怨,銀時也沒法真和十七去理論,畢竟人家現在跟他是同齡,而且身高上還佔有絕對優勢,怎麼看都沒有贏的可能性。
所以他只能攥著一把紅豆在大通鋪上嘆氣,左邊的封斬成員打著震天的呼嚕,右邊的封斬成員似乎從來不洗腳,他感覺自己快死了。
終於,當兩邊人都在睡夢中把手臂搭上他的脖子時,銀時怒極而起,放棄睡覺機會出去吹冷風了。
基地的屋頂很寬敞,甚至可以供人在上面打幾場羽毛球了,他攀著梯子爬到最頂端,卻冷不防感覺頸間一涼,原來是被長刀架住了。
“……喂!自己人啊!”
十二冷笑一聲,回手收刀重新轉過身去:“下次注意點,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大晚上的你上屋頂也就罷了,帶刀幹什麼啊?”
“觀察敵情,沒準有人偷襲呢。”她回答得理所當然,“誰知敵人沒瞧見,就發現了一鬼鬼祟祟的白痴。”
銀時決定直接忽略這一稱呼,他唉聲嘆氣躍上房頂,走了兩步坐在她的旁邊:“我們就不能平心靜氣說句話麼?我難道看起來很像壞人?”
“不是啊。”
“真的?”
十二從容點頭:“只是不太像正經人而已。”
“……你一橫行宇宙的女流氓居然跟我談正經不正經的問題?”
“我是女流氓沒錯,但絕對不會跟你這種男人耍流氓。”她嫻熟地給自己點了一根菸,櫻唇微啟深吸一口,很輕佻地轉頭把煙霧吐在他臉上,“看你這模樣就是個廢柴痞子,有誰會對你感興趣啊?”
銀時面無表情拂了拂眼前煙霧:“你什麼時候學會的抽菸?對身體不好。”
“抽了好多年了,別用一種你早就認識我的語氣講話成麼?會讓我產生揍人衝動。”
“……好吧我們換種話題,你覺得我像廢柴沒關係,對面陣營紫發獨眼的那個傢伙,你看他怎麼樣?”
十二彷彿很疑惑他會出此一問,琢磨好久遲疑道:“紫發獨眼……是穿得華麗又騷包的矮子男人麼?”精準概括。
銀時真的很想吐槽,明明她現在穿得也很騷包,這身大紅蝴蝶成天晃得自己眼睛都要瞎了,但他依舊老老實實表示肯定:“沒錯。”
“呵,那個人啊,說實話沒多大印象。”她叼著煙很隨意地搖頭,“沒交過手,沒說過話,看著也不怎麼閤眼緣,沒有搶到手的必要。”
什麼叫“沒有搶到手的必要”啊?莫非在她心裡所有人都是可以搶過來的嗎?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高杉被鄙視了,銀時心底還是很爽的,畢竟在這世界高杉再也沒有情感優勢了。
……哦對了,還有神威,這個憑藉笑臉和呆毛,以及十八歲青春年紀,輕易開啟十二養成興趣的迷の戰鬥狂。
為了避免十二再度想起神威,銀時毅然決然把問題引往了另一方向:“我能瞭解一下麼,你在宇宙混多久了?”
“一直在漂著啊,和我倆兄弟。”
“原先的職業是什麼?”
“沒職業,哪裡有利可圖就去哪裡,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們自己打下來的。”十二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