診過脈來再來施藥,再調理一張方子就給你下對症的藥。”
坐到總房側屋裡診脈,姚承鄴看著在一邊的徐少南說:“少南,長青呢?”
“回姚東家,爺還在書房裡,這會兒應該要去京裡。姚東家是繼續在山裡住著,還是待會兒和爺一塊回京裡去?”徐少南微彎了彎腰,就算是行了禮了。
對於這個問題,姚承鄴想也不想地擺手道:“他去京城趟渾水的,我可不去。”
診過脈開了方子讓徐少南找人煉藥,阿容這事兒多又亂,本想把姚承鄴打發回黃藥師那兒去,可他愣是要跟著一塊兒去看看熱鬧。末了沒辦法只好捎上他,一行人隨意行到一座不怎麼有人打理的藥山,然後行馳而去。
到了那座呈半荒廢狀態的藥山,阿容看著那些人高的草心裡就倍敞亮“江藥侍.你去把不是藥草的藥材採幾株來……少南,回頭讓各藥山把雜草送幾株來,重樣的就去掉.不重樣的留下.到時候再讓熟知雜草的藥農來辯認。”
“夫人的意思是?”徐少南現在到底是身份不同了,在發出命令之前總要問明原由,別說是阿容就是謝長青他也一樣得問。
先不忙著回答徐少南的話,阿容先說道:“嗯,不管是雜草還是雜木都一樣,尤其是從前沒見過的,看起來樣子很眼生的雜草更要多加註意。”
停了停後,阿容才解答徐少南的問題:“至於我的意思,能這麼大面積的出問題,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共生的草木發生了變化。這些草木變化了之後。又緩慢地影響到了其他草木。他們並不是今年才出現.而是一年一年越來越嚴重,所以只能是草木本身的問題。”
聽明瞭前因後果,徐少南才應了聲,在原地站著想了一番,然後才告了一聲退去和總房同來的管事商量話兒去了。而阿容則和姚承鄴站在一塊兒,這時姚承鄴捅了捅阿容說:“聲聲,連雲山近年來囤了不少米糧是不是,看來可以賣個好價錢了。”
瞥了姚承鄴一眼,阿容說道:“二哥,你是皇商,不是啥黑心小商販。而且你掙那麼多做什麼,到最後還不是得上繳國庫。”
對於阿容的不理解,姚承鄴表示他能理解:“只會花錢的人,不會隱解掙錢是什麼感覺,我懶得跟你說,這種事兒看來還是得找長青。
“二哥,這事不管找誰,你從我們這買米糧沒事,可你要囤積居奇,趁勢撈錢那就有事兒了。二哥,你是皇商皇商,要想著的是從有錢人口袋裡撈錢,而不是靠柴米油鹽從百姓口袋裡掏蠅頭小利。”阿容說完話就仔細琢磨了一下,心說差不多的話兒從前好像聽周毅山說過。
掐著下巴一想,姚承鄴可能覺得這話對勁兒.就說道:“一說種子果實出問題,我就想著手裡有糧心裡才不慌,得……反正總餓不著我,到時候上連雲山來怎麼也不能餓著我不是。”
沒好氣地瞟姚承鄴一眼:“二哥,從本質上來說你就是個黑心小商販。”
“過獎過獎!”
在等的時候,阿容忽然抬頭為了看太陽,然後一尋思就喊道:“唉呀,過會兒青塵和青遲該醒了,我得趕緊回。二哥你幫我盯著這裡,待會兒讓他們把雜草送到長青園去,我可不敢餓著那倆小祖宗,晚一個兒都會發脾氣。”
搖了搖頭揮手,姚承鄴說道:“去吧去吧,別餓著我外甥。對了,正預備上馬車的阿容回過頭問了句:“什麼?”
“要是方便就帶著青塵和青遲迴京一趟,皇上……只怕也挺想見他們的.從前的事既然放下了就坦然點兒。你越坦蕩他就越沒有念想兒,你從前就是太把自己端著了.所以端成了碗大菜,我說你聽明白了沒有?”姚承鄴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在想,阿容在他心裡這碗菜,只怕卻是他上趕著端的,不關阿容什麼事兒。
“知道了知道了,待會兒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