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逞威風的吧?”
“有可能。”管中殤笑著,按了下接通鍵,大聲道:“疤爺,怎麼樣?你還非得叫我們……”
“你們快過來,對方很厲害,我和湯世榮都被抓了,人越多越好。”
“什麼?喂,喂……”
他還想再說話,可對方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趙乾坤喝了口酒,問道:“管中殤,怎麼了?”
“疤爺出事了。”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呢?”
“走,咱們出去看看。”
既然疤爺都那麼說了,肯定不是無的放矢。
管中殤和趙乾坤都不是一般人物,他們是在經歷了東北王和大江盟的火拼,又平定了樊師道的叛亂,還能活下來的人。當初,張莽手底下的趙、錢、孫、李,四大家族護衛,只剩下趙老爺子和趙乾坤了。單單只是這一點,就說明趙乾坤很了不得。
趙乾坤一把抓住了管中殤,沉聲道:“我覺得,咱們還是應該多叫一些人再過去。”
“對方再厲害,咱倆還能擺不平嗎?”
“小心點兒總是沒有錯。”
“好吧。”
兩個人立即分別行動。
第一,封閉了整個八仙樓,把那些客人們全都給轟了出去。
第二,他們不斷地召集東北王的弟子,還有一些在龍江市的家族勢力,齊聚八仙樓。
這得是怎麼樣的場面!
漸漸地,人越聚越多,周圍的兩條街道都被封鎖了,就連韓兵和柳振龍都湊了過來。他們倒是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東北王的人都過來了。
這些人大多都認識管中殤和趙乾坤,這兩個人可是東北王的嫡系啊,怎麼會突然間來龍江市了?不會是……我的天吶,難道說是大江盟的人殺過來了?要不然,又是什麼人能把他們給驚動了。
管中殤喝道:“在場的人,我只要高手。武師境界的高手在一樓,宗師和泰斗、傳奇境界的高手,跟我上樓去。”
“是。”
即便是這樣的篩選,還是有五、六十人,他們浩浩蕩蕩地衝上了三樓,把走廊和樓梯都給堵滿了。只不過,房門就那麼大點兒的空間,他們想要一股腦兒都衝進來也不太可能。
管中殤一直走到了門口,就看到湯世榮和滿身都是鮮血的疤爺,癱倒在上。
一個青年一隻腳踩著地面,一隻腳踩著椅子面,手中掂量著一根四稜的椅子腿,很是任性、輕率、張狂。他的臉上竟然沒有絲毫的緊張和害怕,眼神中流露著興奮和激動,好像是都快要忍不住衝上來了。
再往裡看,畫面就更是詭吊了。
一個女孩子坐在椅子上看著他,眼神中有幾分緊張,更多的是好奇。在她的身邊,還坐著一個青年,他竟然在那兒自顧自地吃著水果和蜜餞,好像在場的這些事情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可能是一種習慣,任輕狂把那個椅子腿也扛在了肩膀上,笑道:“你們可算是來了,我等得花兒都要謝了。”
管中殤皺眉道:“你們是通河市的郭旺和王炸天?”
“對。”
“我們東北王的人,跟你們沒有什麼仇怨吧?你們竟然下這樣的死手。”
“你這話說的,虧不虧心啊?”
任輕狂伸手一指陸建生和姚淑娜,問道:“疤爺,你倒是說說,他們為什麼會昏過去?”
自己人都來了,疤爺的底氣壯了不少,搖頭道:“我怎麼知道?”
“你信不信我一棍子擼死你?”任輕狂上去就給了疤爺一腳,罵道:“你叫管中殤是吧?我告訴你,就是他給我們下了蒙汗藥。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我們跟你們東北王沒有什麼怨隙吧?你們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