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半點隱瞞的地方,不用霍少開口,我們自己就綁著石頭,跳入東海。”
門開了!
霍青走了進來,淡淡道:“韓家人怎麼許諾你們的呀?”
一愣,於佔江趕緊道:“他們說,等攆走了你和沈董事長,讓我們於家加入到大東商會。同時,想辦法把神仙茶靜安分廠歸為己有……”
霍青笑了,問道:“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
“沒,沒可能,是我們鬼迷了心竅。”
“糊塗!你們也不想想,真要是跟韓家人合作了,我們退出了靜安市,對你又有什麼好處?沒有我們華泰茶葉廠,你們的靜安分廠甭想再繼續生產下去了。沒有了神仙茶的於家,你們還是於家嗎?你們憑什麼加入到大東商會?”
這麼一番話,說的於佔江和於暢的冷汗都下來了。
霍青問道:“我再給你們一個機會,說說吧,你們打算在揭牌儀式上,怎麼做?”
“我們……就算是韓家人要了我們的性命,我們也不會再下瀉藥了。”
“不,你們不僅僅要下,還要大劑量的下。”
“啊?”
於佔江和於暢嚇了一跳,連忙道:“不會,霍少,你要相信我們。”
霍青微笑道:“我怎麼可能不相信你們呢?我是讓你給韓家人的酒水中下瀉藥。”
“啊?”二人再次大吃了一驚。
“對,就這樣。如果你們不下瀉藥……哼哼,你們應該知道我的手段吧?如果你們下了,咱們還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跟之前一樣。你們於家要是有什麼事情,我會罩著你們。”
“下,我們下。”
這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於佔江和於暢耷拉著腦袋,才算是真正意識到了霍青的可怕。他們要是給韓家人下了瀉藥,就等於是跟韓家人徹底決裂了。往後,不可能再有合作的機會。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只剩下一條路,那就是死心塌地的跟著霍青,不敢再有二心了。
不過,霍青生怕他們在下藥的時候,露出什麼破綻來。乾脆,他把這件事情交給了常小娥。就在竇寇上臺唱《甜蜜蜜》的時候,常小娥也換上了旗袍,肩膀上斜挎著禮帶,就跟其他的禮儀小姐一樣,穿梭在人群中。
藥王門門主常柏全的女兒,下毒對她來說,就跟吃飯、睡覺一樣稀鬆平常。
在給韓雄信和韓復倒酒的時候,幾乎是沒有看到常小娥有什麼動作,瀉藥就放入了他們的酒水中。這也是為什麼,其他人都沒事兒,唯獨是韓雄信和韓復拉褲兜子裡了。這件事情,不管於佔江和於暢怎麼解釋,黑鍋都背在他們的身上,甭想再掀掉了。
現在,整個大廳中的人都知道韓雄信和韓復拉了,一個個伸長了脖子,想笑又不敢笑。不敢笑,又憋不住的笑,這種滋味兒是真難受啊。
韓雄信和韓復的臉色,陰沉得極其可怕。可是,他們不敢有任何的停留,也不跟去看那些大老闆們,只是想著疾步往出走。
偏偏,呂奉先橫身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嘆聲道:“唉,韓爺,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還大小便失禁了?”
“呂奉先,你讓開?”
“讓開?走吧,跟我到樓上……算了,還是去一樓的衛生間吧?要不然,你們這樣滴滴答答的,把地毯都給弄髒了。”
對於古玩一條街的事情,呂奉先還耿耿於懷,這傢伙也是夠損的,還在那兒自言自語地道:“唉,韓復,我就不明白了,韓爺歲數大了,大小便失禁倒也情有可原。你說,你才四十來歲,怎麼也失禁了呢?”
韓復怒道:“呂奉先,你說什麼?”
呂奉先才不怕跟人打架,嘆聲道:“我是在關心你呀,你還聽不出來嗎?”
韓雄信伸手按住了韓復,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