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嗎?我的身邊,任何一個女人都把你漂亮,比你更有女人味兒。還有哦,照你那麼說,我花錢去找女孩子豈不是更好?我想要什麼樣的都有,何必為了你一人,去樹立強敵。”
“我……”
邢冬雪緊咬著嘴唇,竟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眼淚,在她的眼圈兒裡面打轉,撲簌簌地就流淌了下來。
淚水,是一個女人最具殺傷力的武器!
霍青就有些慌了手腳,連忙道:“你別哭啊?這要是讓別人看到,以為我怎麼欺負了你似的。”
不勸還好,這一勸,邢冬雪更是止不住眼角的淚水了,都連成線兒了。
霍青也沒有什麼法子了,突然大聲道:“嗨,你要是再哭,我就不管你們邢家的事情了。”
“啊?”
邢冬雪昂著頭,激動道:“這麼說,你……你答應了?”
霍青苦笑道:“我知道一些你們邢家和樊師道的事情,但知道得不是很詳細,你都跟我說一說。”
“好。”
邢冬雪抹了抹眼角,把樊師道和邢老爺子、邢浩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個月的時間了,要是還找不到邢浩,邢家就會陷入到萬劫不復的境地。以樊師道在邊城的影響力,幹翻了邢家就跟碾死一隻螞蟻差不多,不費吹灰之力。
霍青皺著眉頭,把這些資訊在腦海中做了個匯總,這才道:“問題的關鍵在於邢浩,你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嗎?”
“我不知道。”
“你要是知道的話,最好是告訴我,我會想辦法把他給找回來。否則,時間真的到了,可就沒有緩和的餘地了。”
“我……唉,我只是知道,他沒有去島國做生意,而是去賭博了。”
“賭博?”
“對。”
對於自己的這個大哥,邢冬雪說起來是滿臉的無奈,苦笑道:“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恐怕是去中俄邊境的遠東號遊輪上賭錢了。”
遠東號郵輪的大老闆是俄羅斯的一個軍火商,很有錢。他打通了邊防,愣是在中俄邊境的海域上,常年停靠著一艘遊輪。在遊輪上,有一個叫做遠東的賭場。因為這個名字,這個遊輪就跟著叫做遠東號了。
在遠東號上賭博的人,大多過去的都是華夏人。在邊城周圍,有好幾個私設的碼頭,專門用快艇往遠東號來回送人,用服務到家來形容也不為過。
霍青問道:“你確定他在遠東號上?”
“我也不太確定,但是有百分之六、七十的機率。”
“好,我這兩天就去一趟遠東號。”
“霍青,我們邢家是不可能保住邊城港口的,要是選擇合作的夥伴,我們願意跟你合作,我相信你。等到你把邢浩帶回來,又贖回了邊城港口的合同和地契……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這對於邢冬雪來說,也是在押賭。畢竟,她是第一次跟霍青打交道,也不知道霍青的為人。但是,霍青身材消瘦,有著娃娃臉蛋,看著就不像是什麼惡人。在第一印象中,他就贏得了邢冬雪的好感。要不然,她也不會跟著他一起來聖彼得堡大酒店了。
現在,邢老爺子已經跟樊師道簽訂了合同。只要贖回了邊城港口的合同和地契,雙方的合同就算是正式生效了。如果,邢家違約了,跟霍青合作,樊師道肯定不會放過邢家。所以,邢冬雪希望霍青能夠保護邢家,不要受到什麼傷害。
這點,邢冬雪也是沒有法子。
退一步的說,就算是邢家跟樊師道合作了,那霍青、趙山河、大梵、黑龍會、戴維家族等等各方面勢力,又能放過邢家了?不管怎麼樣,都要得罪一方勢力。賭正了,就贏了。賭輸了,整個邢家將徹底毀滅。
霍青肅然道:“邢冬雪,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