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林聽軒不是學習的料，這個訊息和他說了也沒用。
林聽軒：&ldo;那也行。&rdo;
一時兄妹兩個又說了一些別的話，林聽軒想知道她在雲南的日子，林望舒則想知道林聽軒的案子，想著翻案，兄妹兩個倒是說了好一番。
這時候寧蘋也回來了，就捧著林聽軒的搪瓷缸坐在旁邊安靜地聽著。
說著間，林聽軒突然看了眼寧蘋，對林望舒說：&ldo;這幾天我也不好在外面走動，你要是有時間，就找找寧蘋父母單位，看看還能有人給她解決下問題嗎?不然她光這麼黑著戶也不是事。&rdo;
黑著戶，沒糧食關係，沒戶口，也沒法工作，什麼都沒。
寧蘋聽著，垂下眼睛，乖乖地坐在那裡，一聲不吭。
林望舒：&ldo;行，我知道，這事我打聽打聽。&rdo;
看看時候也不早了，林望舒帶著寧蘋要離開，離開時，寧蘋回頭看了好幾眼。
林望舒突然便明白了，寧蘋可能想單獨和林聽軒說說話。
雖然寧蘋還小，十六七歲，但其實情竇初開，估計也懂事了，心裡有了想頭。
她便道：&ldo;我想起來了，你回去問問，他要吃杏子不，我看院子裡杏過一段就得結果了，他要吃，就給他帶幾個，寧蘋你趕緊跑回去給我問問。&rdo;
寧蘋一聽，眼睛裡泛上喜歡來，連連點頭，之後拔腿就往回跑。
灰牆青瓦的破敗小衚衕裡，小姑娘跑得快，兩條辮子發梢都飛起來了。
林望舒忍不住笑了，她站在那裡，耐心地等著。
過了好一會，寧蘋回來了，卻看上去有些沮喪。
林望舒：&ldo;怎麼了?&rdo;
寧蘋耷拉著腦袋：&ldo;挨呲了。&rdo;
林望舒：&ldo;呲你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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