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抱著她,右手從她的後脖頸到後背,再往下從曼妙的腰部伸向她滾圓的dian部,來回撫摸著,一遍又一遍刺激著她。
“你不是說過,希望我變成魔鬼來折磨你嗎?”
“今天不行啊,我身上來了。”
“來了?真的啊。我不管,我就是要帶著血要你。”
“會把辦公室搞的一塌糊塗的。”
“小心一點就成。”
惠把眼睛閉上,輕輕地說:“你吻我吧。”
我把辦公室的門鎖死,從櫃子拿出冬天用的沙發墊子鋪在地下,一大卷衛生紙放在旁邊,又從我的辦公室拿來幾條單位發的乾淨手巾。
黑暗中,我們坐在乾硬的墊子上,身體完全沐浴在城市夜晚昏暗曖昧的燈光中,燈光下她的臉精緻而動人。我把她慢慢放倒在地上,緊緊地摟住她,惠的身體柔軟而溫暖,她用雙手摸索著我的身子。我們深情地吻著。
“噯,你真的想做?”
“嗯。特別想。”
她長嘆著:“今天真的不行啊,下面象發水一樣。”
“是不是怕得病啊?”
“容易發炎的,太不乾淨了。你今天倒是特別硬啊。”
“是啊,太不好受了,幫我放掉吧。”
“你等一下。”她衝我迷離地笑著,把硬硬的東西握在手裡,俯下身子用溫暖溼潤的嘴含住了……
我解開她無袖衫的紐扣,摘下她胸罩的掛鉤,用雙手握住她兩個粉白色垂吊著的Ru房……
她前前後後,悉悉嗦嗦地忙著,真是激|情四溢又妙不可言,無限愛憐又痛楚不已的感受,我不由自主地用一隻手拉緊了她的頭髮。
“我不行了……”
我已達到了焦燥的頂點,哪怕再等一分鐘都會爆炸。無限疼愛地把她拉起來重新摟在懷裡。
這也是我以前所不曾有的,以往只要對方願意,我立刻就如痴如狂地幹起來,全然不顧對方的感受,只以自己舒服為準,但如今看著我鍾愛的女人象火一樣燃燒,我希望她與我一樣達到高潮,或者說我更沉浸在讓她快樂之中——我已經不重要了,重要是要讓她快樂幸福滿足。我一遍遍地忘情地吻著她的身體,內心湧起了對她的滿腔愛憐。
黑暗中,她久久地用力抱緊我衝動地悽楚地呻吟著。
等平靜下來時,我們相互擁抱著長時間誰也沒有說話,她在我懷中象是熟睡的嬰兒。
許久,她終於抬起頭來,平靜地對我說:“我上個星期被舉報了。”
一個驚雷把我從夢中驚醒,我有點不相信我的耳朵:“舉報你什麼啊?”
“還是那些破事啊,說我利用職權做生意,亂搞男女關係等等。”
“你,你做什麼生意啊,我怎麼不知道。”
“很長時間了,我手裡有一個工程隊,專門承包公路建設。”
“啊,原來這樣啊!知道是誰幹的嗎?”
“就是不知道呢,也許我得罪的人太多了吧,原來在分局都沒有出事的,人都說市局複雜,我算是領教了。”
“不是你得罪的人太多,是妒忌你的人太多了。你會有事嗎?”
惠用手輕撫著我的臉,溫柔地說:“沒事的,都過去了。”
我停頓了一會,小心地問:“花了不少錢吧。”
“嗯。”
“只要你沒事就行,我就是擔心你。”我緊緊地摟住他,心裡為不能為她的事出力而羞愧。
我不想問,但還是憋不住:“都說你和誰亂搞啊。”
她一下子生氣起來:“和誰?當然是和你了,我只和你亂搞,你也懷疑我嗎?”她把我頭向她的胸部拉過去,狠狠地說:“我只和你幹,因為我的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