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領導心思各異,而臺下的局機關民警和派出所長,指導員們,也開始出現了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的現像。察覺到這一現像,市公安局副局長趙青巖的眉頭不禁深深皺起,以小見大,只從會場紀律這一項,就能看出江雲縣公安局警紀松馳的一角。這還是在市縣領導講話的情況下,如果在平時指不定還會亂成什麼樣子!
趙青巖望了依然氣定神閒的梁晨一眼,心裡卻是有些擔心對方的全域性駕馭能力。對方畢竟太年輕,忽然接手這麼大一個亂攤子,也不知能不能勝任!
“肅靜!”最後還是市公安局政治部的羅主任按捺不住對著話筒說了一句,臺下的嘈雜聲才算為之一消!
縣委書記安國建也講了兩句。隨後縣委副書記兼政法委書記鄭鈺向李明揚投去徵詢的一瞥,卻見對方板著臉擺了擺手,意思是沒什麼可說的!
散會之後,市政法委書文記文治水將沒有留在江雲用飯,只是伸出一手與梁晨緊握,另一手輕拍著對方的胳膊以示鼓勵。市局政治部的羅主任與副局長趙青巖勉勵了梁晨兩句,並表示市局就是梁晨的‘孃家’,有困難的話隨時可以向市局求援。
在送走市縣相關領導之後,梁晨與局黨委的幾名成員走回縣公安局大樓。過場已經全部走完,接下來就是入主縣局,行使身為一把手的權力。在局政委,副局長們的簇擁下,穿過乾淨整潔的走廊,每一道投向他的目光都帶著無法言喻的羨慕與敬畏。與治安大隊長,刑偵大隊長不同,現在的梁晨能切切實實體會到身為一局之長的威嚴與榮耀。沒有公安局長這個身份,他就是一個不名一文的毛頭小子;而有了這個身份,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入主這個神聖莊嚴的執法機關。這就是權力的妙處!
及至一群人消失在走廊拐角,政工室地女警員們才完全現出身形,其中一箇中年女警以驚羨語氣道:“新局長真是太年輕了,看樣子也不過就二十五六吧?”
“咱們這位梁局長,過完年剛二十五!”臉上有點雀斑的女孩很是篤定地說道。
“咦?玲玲,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另一個年齡相仿的女警訝然問道。
“嘻嘻!去年十一月份的全省十大優秀警察評選,我還給梁局投過票呢!網上簡歷上明明白白寫著嘛,梁晨,男,二十四歲!”被叫作玲玲的年輕女警笑著說道。
“我想起來了,那個神勇便衣擊斃六名歹徒的影片在網上可是火的不得了!”中年女警恍然大悟道:“我說聽名字這麼耳熟呢?”
“對影片真實性抱有懷疑的人路過!”一個年輕的男警員湊了過來,正宗鞋拔子臉上寫滿了不屑:“怎麼看怎麼覺得假,那廝又不是特警隊出身,怎麼會有那麼準的槍法!?”
“我看到了某人赤果果的嫉妒!”許玲玲撇了撇嘴說道。
“我是嫉妒,我是嫉妒沒人家那麼硬的關係!”男警員仰起臉,一副冷笑不屑的模樣:“這世道我算看透了,有能力的人上不去,沒能力有關係的反而可以步步高昇!”
“有能力的?你不是在標榜你自己吧?”許玲玲一副受不了的神情,捂著額頭道:“賈天材,我看你還是醒醒吧,看過樑局長的專訪沒有?知道梁局在遼陽半年之內破獲多少案子不?一年之內連立四次一等功,那都是用命搏回來的功勞和榮譽。這要不算有能力,那怎麼樣才算有能力?像你這樣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半點特長沒有,只會哼哼唧唧的人才叫有能力?”
小丫頭嘴皮子利索的如同機關槍,瞬間將叫賈天材的男警員掃了個千瘡百孔。賈天材正宗鞋拔子臉漲的醬紫,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許玲玲,你在這兒溜鬚拍馬有意思嗎?難道姓梁的還能給你什麼好處咋的?”
“我樂意拍馬溜鬚,你管得著嗎?我勸你啊,還是回你的信訪室去吧!”許玲玲轉過頭,給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