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於彪哥喜怒無常且睚眥必報,他有可能在前一秒鐘還和你稱兄道弟,把酒言歡,而下一秒就驀然翻臉,一酒瓶子把你掄倒在地。
去年西風鎮派出所的一位副所長在喝多了酒之後,憤憤說了句‘田文彪是西風一霸’,結果第二天就被人打斷了雙腿。田文彪放出話,如果不三拜九叩奉上請罪酒,以後就別想站直了出門。最後的結果是那位副所長託朋友,朋友又託朋友送上了五萬塊錢,並在天成大酒店擺上一桌謝罪宴,這才算了事!
耗子對此更是有著切身的體會,上個月他去茗芳茶樓,在剛進門的時候正好碰到田文彪出來,他只是愣了一下,就被對方一腳踹了個跟斗,甩下一句:“不長眼的東西,敢擋你彪爺爺的道兒!活膩歪了你!”
“你說,一會姓梁那小子帶著人闖進茗芳茶樓掃了彪哥的興,結果會是怎麼樣!?”把手機扔在桌上,孫瑞摸出一支菸。耗子連忙掏出火機給對方點上。
“事情鬧大了不好吧!?”耗子立刻明白了孫瑞的意圖,仔細想了一下,又小心翼翼地說道:“就算彪哥把那個梁晨給弄了,但這事兒要捅到了縣裡,對瑞哥你也不利啊!?”
“哼哼!這事根本鬧不大,就算捅到縣裡,縣裡那些大爺們也一定會把事情壓下來,只要彪哥沒事,我就沒事,看著吧,姓梁的這回肯定鬧個灰頭鼠臉,被打掉牙齒還得往肚裡咽!”孫瑞吐出一串菸圈,惡狠狠地說道。
兩輛警車在茗芳茶樓門前停下,車門大開,民警輔警們紛紛跳下,在梁晨的帶領下衝進了茶樓正門。
“你們幹什麼的?”兩個保安模樣的男人迎了上來,神色蠻橫地擋住了梁晨等民警,看得出,這兩人並未把衝進的民警們當作一回事兒。
“警察,臨檢!”梁晨懶得和這兩人廢話,伸手將對方推開,直接就往二樓闖去。一樓是休閒茶苑,若是有人賭博,那絕對會選擇樓上的包間。
“什麼警察?我看是假冒的!”兩個男人交換了一個眼色,其中一個搶上兩步伸手就抓向梁晨的頭髮,另外一個用對講機聯絡自己的同夥:“鬍子,快帶人下來,有來砸場子的!”
混蛋!梁晨怒氣上湧,在避過對方一抓的同時,飛出一腳踹中了對方的小腹。就聽一聲慘叫,男人捂著肚子癱倒在地。緊接上前兩步,劈手奪過對方的對講機,順勢又是一腳,把這個男人也踹成了滾地葫蘆。
身後的二中隊長賀志強與其他民警用佩服的目光看著他們的上司,心說梁隊長人雖然年輕,手上的功夫可真不含糊,上去兩腳輕輕鬆鬆就解決了戰鬥。
“上樓!”梁晨一揮手,帶著民警直接衝了二樓。
二樓轉角,梁晨與民警們與趕來的三個保安遭遇了。這三個保安先是一怔,隨後面露兇光地衝了上來。其中一個留著小鬍子的男人大喝了一聲:“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警察臨檢,閒雜人等讓開!”梁晨毫不拖泥帶水,上前伸手推向小鬍子男人的胸膛。
“敢到這撒野,你這身皮還想不想要了!”小鬍子男人根本沒把這些警察放在眼裡。在西風縣的地頭上,還從來沒有警察敢查茗芳茶樓!見梁晨伸手推他,眼中兇光不由一閃,伸手就像腰帶上摸去。
梁晨忽地欺上兩步,在伸出一腳卡住對方後腳踝的同時,猛地推出一肘,準確無誤地擊中在對方的胸口上。碰的一聲悶響,小鬍子男子如騰雲駕霧一般向後飛了出去。在身體與地面親密接觸的同時,剛剛抽出的匕首‘當’的一聲甩落在地。
“拷起來!”看著地上的兇器,梁晨心裡一陣火大,見了警察還敢拿出兇器傷人,這幾個混蛋簡直無法無天了。
梁晨一聲令下,立刻有幾個民警撲了過去,將小鬍子男人與另兩個保安拷了起來。
“搜!”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