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還怡然自得,認為這才是名流大少應有的風範!每當坐在這裡抽著雪茄,擺弄著撲克牌,隨手一擲千金,彪哥就覺得他與電影中的賭神之流距離相差甚近了!
田文彪望向梁晨的目光隨後變得惡毒無比,在西風縣橫行了這多年,別說打了,當面敢罵他的人都找不出來一個。而今晚,他威震西風的彪哥竟然被一個小小民警搧了一個大耳光!這對他來說是簡直是奇恥大辱,他恨不得立刻掏出刀來把眼前這個年輕民警捅出千八百個窟窿!但他卻不能,一是他沒帶刀,二是從剛才那一耳光,和抓著他胸口那只有力的大手就可以斷定,他絕不是對方的對手,貿然出手只會招來更大的侮辱!
MB的,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彪爺爺先忍著,一會等彪爺爺叫來人再給你好看,到時非切了你的JB餵狗不可!田文彪惡毒地想著。
一旁的芳姐臉上閃過驚訝之色,她站起身,伸手輕推在梁晨伸出的手腕上,柔聲細語地道:“有事好商量,何必要動手呢,彪哥是咱們縣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你這麼魯莽不合適吧!?”
芳姐可算是八面玲瓏的老江湖,在發覺年輕警察的強硬之後,她立刻做出判斷,這個在她眼中男人氣十足的帥小夥肯定是來歷不凡。因此她不露痕跡地點出彪哥的身份,然後觀察對方的反應,以此再推斷對方究竟是來自哪個層面的人物。
梁晨冷哼一聲,伸手猛地一推,將那位什麼彪哥推回椅子裡,口中道:“記著點,嘴巴是用吃飯和說話的,不是用來噴糞的!”他回縣上任才半月,根本就沒聽說什麼彪哥!無知者無畏,所以梁大隊長根本就沒把彪哥當盤菜,和強哥混在一起的,估計也是個小混混!
瞄了強哥一眼,梁晨覺得這個傢伙有點奇怪,坐在那裡低著頭一言不發,簡直比上課的小學生還老實!
看這個年輕的警察根本沒把彪哥放在眼裡,葛局長和芳姐心裡算有數了。葛局長連忙站了起來,臉上露出笑容並主動伸出手去,“你一定梁隊長是吧!”
梁晨怔了一下,隨後狐疑地伸出手與對方相握,畢竟剛才那個女人稱呼對方為‘葛局長’!不管是哪個局的局長,至少也是副科級,如果是一把手的話,那就和丁局平級。人家既然主動給出笑臉,他也不好再板著面孔。
“我和你們丁局是老朋友了,他總向我炫耀,說他局裡有棵好苗子,年輕有為,榮立一等功不說,還被市裡樹為模範標兵,是全市警察學習的榜樣。”葛局長笑容滿面,握著對方的手搖了又搖。
一旁的芳姐吃了一驚,心說原來是新上任的治安大隊長,怪不得對孫瑞那傢伙不屑一顧,而且今晚來這來抓賭,十有八九就是為了狠狠擺孫瑞一道!不過,憑著治安大隊長的身份,教訓孫瑞是夠了,但要對抗田文彪那還差的遠,這個年輕人憑什麼不把西風縣赫赫有名的彪哥放在眼裡。還有,魏福強今晚怎麼變成啞巴了,從開始到現在一聲不吭。古怪啊,有古怪!
梁晨心說壞了,今晚這賭看來是抓不成了。如果對方給丁局打個電話,丁局再讓他放人,他放是不放?肯定得放!但這樣一來,他今晚就算是白忙活了!
葛局長是老狐狸了,一眼就看出梁晨的猶豫,當下哈哈一笑道:“梁隊長,是這樣,這位是來自上海的林老闆,他有意在咱們縣城投資一家三星級酒店,今晚呢,做為主人的我主要是陪林老闆打打牌!”說著,這位葛局長走上兩步,拉著梁晨的胳膊轉到另一邊,並用身體擋住其他人的視線後才悄悄地道:“梁隊長,我和你說句到家話,我們招商局想拉來一筆投資實在太不容易了,這些財神爺一個個都是難侍候的主兒,一個照顧不周,那投資的事兒說不定就打水漂了!所以,給老哥我一個面子,今晚的事兒就算了吧!”
梁晨對這種‘待客’行為也早有耳聞。為了拉到投資,縣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