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在懷裡,溫柔的撫摩著她的後背,低聲勸道:“妹妹,不要傷心了,我想那女子一定會完成那個任務的,也一定會為她的英雄父母報仇的。”
水柔靠在破天懷中,心裡好象刀攪一般,暗道:“哥哥,假如你知道那個女孩就是我,而我的任務便是要幫助主人在你功成之日奪取你的軀體,你還會這樣對我嗎?”
破天見水柔只是低頭苦思,好象自己的勸說絲毫沒起什麼作用,心中不由的感慨,張口道:“妹妹,其實我心中並不比你好受,我也是孤兒,雖然父母不是什麼修練者,也沒有那樣慘烈悽美的故事,但是那女孩終究還是有人疼愛,有人關心,而且在她的心中早已經確定了今生的目標。而我那,孤苦無依,若不是街坊收留我怕還不知道在那裡流浪,我整日都活在孤獨與苦悶當中,也沒有什麼人生的目標,若不是巧遇碧水,我現在恐怕還在為一日三餐而奔波那。”言語中他想起了,逝去的母親,想起了那條母親留下的奇怪項鍊。哎,到底項鍊中的秘密我什麼時候能解開啊。
原本是想勸解水柔一番,那知道讓自己想起了這些傷心往事,淚水不知不覺的打溼了衣巾,果然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又過了一會,兩人這才從傷心的氣氛中慢慢脫離出來。
水柔勉強的露出了笑容,對破天說:“哥哥,真的不好意思,那個故事實在是太讓我感動了,所以我就不由自主的哭了起來,還讓你受我連累,傷心了好久。”
聽到水柔這話破天這才長噓了一口氣道:“妹妹不要瞎說,如此感人的故事,任何人聽了都會黯然淚下的,你就不要在意了。不過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故事的?而且知道的這樣詳細,連神界,天界的事情你都知道!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啊!”
水柔那裡能讓他知道這個故事實際上就是她自己的故事,急忙隨口編了個理由搪塞過去:“恩,這個……我是聽一個路人說的,人家就給我講的這樣詳細,有什麼可懷疑的嗎?好了,我們去戰場深處看看吧!說不定能有什麼以外的發現那?”
“呃,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我怎麼從來沒聽你提起啊,你不是那種藏的住故事的人啊!”
“好了,好了,別問了,出發了啊!”
還沒等破天再開口詢問,水柔撒腿便跑向戰場中,邊跑還邊轉頭想破天喊道:“哥哥,快來啊,否則我找到什麼好東西可不給你看啊!”
破天笑了笑,無奈的搖頭道:“真是個急性子的丫頭,真拿她沒辦法。”說罷抬腿向水柔追去。
他們二人似乎很快就從剛才失神的情緒中脫出,在這遠古的戰場中追趕嬉戲,不知道踩踏了多少熟睡中的靈魂。
突然破天發現與自己嬉戲的水柔竟然詭異的在自己的眼前消失,隨後只感覺四周一片迷茫,眼前的景物竟然在瞬間轉變了。
一片天昏地暗,日幕西沉,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景象,破天用盡目力朝前看去,卻發現除了猶如實質的漆黑夜色外根本再無任何發現,天地彷彿一下子回到了初開的恆古之境界。
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鐵鏈拖地的刺耳響聲,伴隨而來的是一聲聲淒厲絕望的慘叫怪嚎,這裡是那裡,怎麼我剛才不是在那片古戰場上嗎?
隨即破天只感覺心神一陣恍惚,周身說不出來的痠麻鬆軟。
一頭頭身形巨大的妖獸從遠處走來,在它們的腳下脖間都有鐵鏈捆綁。那慘叫怪嚎之聲正是從它們的口中發出。
走到近處破天才發現,這些高大的妖獸他從來未曾見過,甚至從書上也沒發現有它們的介紹,而且這些妖獸個個身體殘缺不全,褐紅色的血漿自他們身上流落到地面上,形成一條長長的血路。
看著逐漸接近的妖獸隊伍,破天想趕快脫離此地,讓開一條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