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負。這班是不能上了。
這天,三喜來公司向甘哲請產假的時候,在樓道里聽到兩個女人在說話。
“哎——知道那個常助理嗎?據說快生了吧?”
“誰不知道個她啊?不過,您就別提她了成嗎?你說說,她哪兒好了,成天還坐個專車來上班,這是顯擺給誰看啊?”不屑的聲音。
“也是,這不是成心寒磣咱們嗎?”調笑的聲音。
“還不知道誰寒磣呢!她的簡歷上明顯是未婚,居然還這麼張揚,不定是怎麼回事呢,說不定這孩子就是私生子,沒人要的孩子……咱們老闆對她很是關心,也不知道有沒有點瓜葛——”
接下來,很有默契的“咯咯”得意的笑聲在開水房裡迴盪。
正走向水房的三喜愣怔在原地,呆呆地聽著。
突然,耳邊響起一個輕飄飄又冷冷的聲音,“你們倆說,會有什麼瓜葛呢?”
待看清來人時,頓時,水房裡的兩個正在竊竊交流的女人花容失色。
甘哲厭惡道,“你們兩個,直接去人力那裡領取這個月截止到今天上班之前的薪水,然後滾蛋!!”
三喜還在發愣,聽到甘哲如此打動光火,她垂眸,隨後淡淡道,“甘總,我要請長假了……”
甘哲點點頭,“回去好好休息吧,快生了吧?孩子要緊……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給我電話。”
三喜也點點頭,再也沒有說什麼,扶著自己的腰際慢慢下了樓。
甘哲搖搖頭,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倔強,看她的臉色,明顯的,剛才兩個長舌婦的話刺傷到她了。
也好,別人的話雖然難聽,但或許會間接提醒她,總比她一個人這樣子下去強!
說實話,他也弄不太明白這個三喜和她的老闆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總覺得兩個人的關係是似霧如雨又像風,看不透。
他的觀察裡,明顯的,之前,這個秘書屬於是不受上官一林待見的那種,而上官一林在他曾經的秘書眼裡,好像也不怎麼受歡迎,兩個人的交流通常就是工作。不知道怎麼竟然會莫名其妙有了上官一林的孩子。
現在的局面看起來是上官一林動心了,對人家是死纏爛打,但又不肯放*段去追,明明愛他的秘書要命,反倒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倨傲神態,典型的心口不一啊。
這也就難怪他的秘書懷著他的孩子卻不肯理他的原因了。
每次看到上官一林有意無意地來他的公司藉機看一眼他曾經的秘書、而他的秘書對他毫不待見的時候,他就看著上官一林的黑如鍋底的臉心裡樂上半天,難得吃癟啊,這公子。
如今在這個常助理面前,那可是吃足了憋氣,瞧他那平日不可一世的樣子,總算有人修理他了,爽!嘿嘿。
難怪甘哲如此想,這個上官一林一方面痛恨他的前任女秘書被甘哲撬了牆角——就好比是自己的老婆被別人搞走一樣對甘哲提出的要求一一否決,另一方面又投鼠忌器——自己的老婆兒子還在人家手心裡捏著呢,最後又不得不答應甘哲的諸多合作專案。
總而言之,甘哲覺得這個常三喜就是自己的福星,這如今要休假了,說不可惜是假的,但人嘛,總得有知足的時候,不是嗎?
大老闆親自送三喜回到家,本想開導一下三喜,順便也幫一下上官一林早日抱子樓得美人歸。
沒想到,一路上,三喜沉默不語,如同一尊雕像般沉靜。
甘哲是沒辦法了,把三喜送到後給上官一林打了個電話,“我的護花使者的任務就到此結束了,門裡面的事,你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門外還沒搞定呢,還門裡呢。
上官一林挫敗地想。
三喜並沒立即進屋,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