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倆胖子此時也收斂了許多,一人攀住張黯然一隻手臂道:“船到橋頭自然直嘛,有我們在,你們就放心吧!”
“呵呵,聽到你們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張黯然呵呵笑著,只當這倆小胖子懂事了許多,並未放在心上。再次討論無果後,讓眾人先行回去安排防禦,他獨自待在帳中思考起來。
然而苦苦思索了半日,仍是想不出一點辦法。張黯然揉揉發脹的腦袋正想出去,卻聽得一聲稟報,玉凌霄拉開門簾就徑直走了進來。
“仙尊你如此急來尋我,是否又碰到什麼麻煩事了?”張黯然懶得給她臉色,不軟不硬的問了一句。
玉凌霄自知這般未經同意便徑直進來比較失禮,但也顧不了許多,急急道:“天僧,這個……事出突然,凌霄一時亂了方寸還請見諒。”見張黯然沒什麼反應,她才略略鬆了口氣,道:“之前我一直憂愁於如何安撫玄若軍眾人、鼓舞士氣,但此時卻才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仙尊不妨直說吧。”見她似欲言又止,張黯然淡淡道。
玉凌霄這時深吸了一口氣,道:“六殿歷任殿主都是由擁戴最高的殿主掌握開啟天幕畫陣的核心,畫陣平時以空靈之態抵禦外魔,但也只能抵擋。經歷了此事,我已經對空靈之態的畫陣不報希望了。但當畫陣一旦被開啟,則會與天地交鳴,原本只存在於畫陣中的靈獸便會凝成實體主動出擊。只是乾坤仙尊……也就是我們這一輩的總殿主已然身隕,我也未能知曉這啟陣之法……”
“既然有此奇用,當初乾坤仙尊怎的不直接啟陣護島呢???”張黯然問道。
“……也許……”玉凌霄未料到他會這麼問,但細細一想,眼神不由黯淡了些許,道:“開啟天幕畫陣所需的元素極其龐大。且此陣過於逆天,施法之人常在施法之後便修為暴跌……”
“他是擔心自己若是施展此法之後便無法進階,且對芷水仙尊的存在的如芒刺在背,於是不甘居於人下吧。”
“你……”玉凌霄沒料到張黯然如此不留情面的說了出來,一時間卻是沒法反駁,只得嘆了口氣道:“乾坤仙尊已然昇天為奴,還請天僧莫要再將錯誤歸咎於他。此次凌霄前來,是來商談出一個辦法,來應對此後的天魔軍攻擊。”
“天幕畫陣能開啟,但卻無法開啟麼?”張黯然問道:“莫非這啟陣之法都只有一人知道?你可還問過他人?”
“元老的嫡孫至親我幾乎都一一拜訪過了。”玉凌霄答道:“但這歷經了幾代十幾代,大多數嫡孫都沒落了,只託庇祖宗福廕整日尋求丹藥,這些口頭流傳下來且對他們幾乎無用的東西,早已忘得一乾二淨。天僧,我們還是想想別的辦法把。”
“佈陣之法我也略有涉獵,你可知道這天幕畫陣的核心在何處?天魔軍此次是勢在必得,我們必須要動用一切可能的力量。在未盡全力之前,天幕畫陣無論如何都不可放棄。”
“不要費力氣了。”這時,門簾再次被挑起,一個婀娜的身影緩緩走了進來道:“這天幕畫陣的核心,是你們無法觸碰的。”張黯然轉頭一看,一女子眉毛微微揚起,一手卻是扯著某人的耳朵。張黯然定睛一看,卻不由笑了起來。
“大哥……救我啊……”被扯著耳朵的正是阮武,而眼前這名女子,便是那日鳳求凰中的女主角:蕭楚憐。
“蕭姑娘,你擅闖主帳,又這般招惹玄義軍統領,你這是何意?”玉凌霄一見來人,便將臉上的憂愁都盡數掩蓋,板起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道。
“呵呵,玉凌霄,大家認識那麼多年,你也不要再裝了。”蕭楚憐對張黯然微微示禮後,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阮武老老實實的站在她身後,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這天幕畫陣乃是畫神馬良之作,與我先祖乃是摯交。你即便再笨也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