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無恥不要臉,你才是其中翹楚,我只不過是在向你學習罷了!”
“你說對嗎?”
劉兵呵呵冷笑著。
說話間,看向司徒洋的眼神,盡是鄙視和嘲諷。
就如同是在看一個笑話,在看一個白痴。
“劉兵,我沒有作弊,我也沒有算計你……這一切,都是你的臆想。”
事已至此,
只能是咬牙嘴硬,打死都不能承認。
只是說這些話的時候,司徒洋心裡都是沒底氣的。
“呵呵,司徒洋……這些話,你自己信嗎?”
劉兵語氣盡是嘲諷。
司徒洋臉上火辣辣的。
忽然!
劉兵眼珠一轉:“司徒洋,既然你來了,那倒不如……咱們今晚玩點刺激啊。”
刺激的?
司徒洋皺眉。
劉兵道:“是啊,反正你這種卑鄙無恥的人,已經是開始在臨海場口動手腳,準備陰我了,所以啊……等到明天再對賭,我也是等不及了。”
“與其夜長夢多,倒不如今晚就開始對賭!”
“咱們重新選一個賭石場口,連夜對賭,三局兩勝!”
劉兵伸出三根手指,滿臉傲氣的道。
司徒洋沒有說話。
既沒答應,也沒有拒絕,只是死死的看著劉兵,眼神裡帶著殺意。
劉兵則是笑呵呵的道。
“咱們今晚就開賭,今晚就分勝負,你若是輸了,那就按照約定滾出興海市,司徒家的人,也不許再踏入興海市半步!”
“當然了,介於你的作弊行為!”
“是的我很憤怒,所以我決定增加賭注。”
說著。
他握拳,將拳頭抬起。
“十億!”
“輸的人,再額外支付十億彩頭,然後學十次狗叫,你敢嗎?”
說這些話的時候。
眼神裡盡是戲謔,似乎他篤定司徒洋是一個懦夫,絕對不敢和他如此對賭一般。
“劉兵,你不用對我施展激將法,這是沒用的!”
司徒洋咬牙拒絕。
胸口瘋狂的起伏著,似乎隨時都會氣的爆炸一般。
“哈哈,哈哈……”
劉兵則是仰天大笑起來,笑的很是癲狂:“司徒洋,不敢就直說,何必說這些廢話呢!”
說完。
劉兵沒給他說話機會,直接一甩手。
“你啊,既然不敢,那就給我滾吧!”
“別在我面前礙眼。”
“就你這半點臉皮都不要,卑鄙無恥,而且很是下賤的東西,還有臉來我這裡興師問罪……我真是不知道,你是哪裡來的勇氣,也不知道……你的臉皮,竟是厚到這種程度。”
嘲諷!
劉兵的話裡盡是嘲諷。
他這些嘲諷的話,就宛若是無數冰冷的耳光,瘋狂的落在司徒洋的臉上。
司徒洋徹底氣炸了。
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胸腔內彷彿有火山,即將要爆發一般。
劉兵這嘲諷的話語,以及盯著他的嘲諷眼神。
都是讓他覺得羞愧,覺得難受。
“啊,劉兵……你要今晚就開賭是吧。”
“好,既然你開口了,那我司徒洋就答應你。”
“咱們今晚,立即開賭!”
“我要讓你早死早託生,也讓你死個明白,輸個明白!”
司徒洋怒吼起來,力竭聲嘶,嗓子都要吼破了。
他眼裡對劉兵的疼恨和殺意,更會濃郁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