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頭,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我們的身子,這麼沉……”
那王姓男子說罷,雙腿一軟,便直接倒在了地上,胸膛起伏極為困難。
有第一個,便又第二個,第三個,沒過多久,除去那大宗師士兵,其他皆倒在地上。
“你……你給我等著!”
“今天,你們一個都走不了。”
劉兵直接甩出一枚銀針,銀針撒發著寒光,但針尖,卻有些許綠芒。
嗖!
一聲慘叫,隨之而來的,是應聲倒地。
“劉哥,這些人,該怎麼辦……”
“走就是。”
劉兵帶著梁巧還未走出多遠,便在六人之間丟過來一個瓶子。
砰!
瓶子碎裂,一陣綠霧飄散,散去時,原地除去槍械,屍首已然消失。
“師傅,市中心。”
車子疾馳,很快就只剩下一條車尾燈。
“劉哥,我哥在公司怎麼樣?”
“那可是我的得意幫手,你哥……”
劉兵還沒說完,就見司機猛的踩下剎車,嚇了二人一跳。
“師傅,怎麼了?”
“這年頭要錢不要命的真多!還沒撞上,自己頭上掛彩直接衝過來了?”
二人向前方看去,就見一男揹著一男,正朝車的方向,晃晃悠悠的走來。
這兩人渾身皆掛彩,臉色蒼白,氣息微弱,顯然是受了重傷。
劉兵這不瞧不要緊,一看,頓時就認出來,那被揹著的人,不就是邢虎嗎?!
“邢虎!”
“哥哥!”
二人齊聲開口,連忙開門跑到兩人跟前,梁鴻見是劉兵,頓時喜極而泣,將邢虎給放了下來。
“劉哥,快,救救虎哥,他中了好幾處槍傷,身上還捱了好幾下。”
劉兵為邢虎撫脈,神情嚴肅,眉頭緊皺,看來,對方的情況不容樂觀。
“梁鴻,你先帶著邢虎回醫館,他的傷,老毒物能治,可惜,我沒尋到寒冬草,不然,你的毒今天能一塊解了。”
“寒,寒冬草……是這個嗎?”
梁巧從懷中拿出一朵還有些精神的寒冬草,劉兵見此,雙眼閃過一抹精光。
“根莖稍粗,枝葉微卷,花蕊呈青紅,百年份的寒冬草!”
“好,好,看來你妹妹救了你的命,先回去,一會我們再說。”
劉兵剛要扶邢虎上車,可就在這時,一聲冷喝從坡上傳來。
“走?今天,你們一個都走不了!”
“劉哥,還不能走,梁鴻的父母,還在他們手上!”
劉兵聞言,目光看向坡上五六人,兩名普通士兵,三名大宗師!
看來,自己讓邢虎保護梁鴻,還是輕敵了。
“你們先回去,我去救梁鴻父母。”
“劉哥我跟你一起!”
梁巧隨即說道,見劉兵的眼神,頓時變得有些兇厲,於是連忙解釋道。
“你,你不知道我們家在哪……”
“好,你們倆先走,我去找梁鴻父母。”
“誒誒誒,弄髒車可是要賠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