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深了,不炸他點油水出來肯定是不行的。對於石天風的咆哮基本就是忽略不計了!
“末將領命。”眾將領應了聲後開始幫忙將傷員們都抬上馬,留下兩匹馬浩浩蕩蕩的走了,也沒人開口問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晚上的鬧劇就算是這樣簡單的收場,禁軍統領該頭疼的是怎麼去解釋這荒誕的鬧劇。鬧了大半夜竟然是當今太子一時好玩而已,要知道現在不管宮內宮外都是如臨大敵一樣森嚴的戒備著。
“老子先回家去了,這一身痠痛的要死一樣,得找個藥桶好好的泡一下。”許平翻身上馬後腳一踢慢幽幽的朝竹林外騎去。
“太子殿下,您這不沒事找事幹嗎?你年輕點還容易恢復,你看我這老骨頭老腳的這一傷不知道得補多久才補的回來。”石天風上馬立刻就追了上來,苦著臉在許平耳邊開始抱怨著:“而且你今晚這鬧的算什麼事啊,我要回去和皇上解釋的話他能信嗎?你得和我先去趟宮裡再說。”
雖然已經突破了中階,但一身的傷還在。許平動了動還感覺一陣的痠疼,想想晚上的事那麼荒唐,回宮裡去肯定一頓教育是少不了的。馬上就叉開話題:“你老小子也不地道,居然給我藏私。你那武功是什麼名堂啊?弄得老子現在全身的骨頭都疼。”
“關我屁事,是你沒事非玩什麼做賊的把戲。”石天風也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不過到這歲數可不會被許平那麼輕易的套進去,話鋒一轉說:“你別打那麼多的主意了,老實的和我回宮裡交一下差!”
“你最先用的那套是什麼武功,看起來怪怪的!”許平好奇的問道,一副聽不見他說什麼的無辜模樣。
“不告訴你!”石天風悶哼了一聲,像小孩一樣的耍起脾氣扭過了頭去。
“一瓶頂級的香釀十里香。”許平知道這老傢伙和烈火道人一樣是個地道的酒鬼,馬上投其所好的誘惑起來。
不過石天風卻一副你收買不了我的表情。
“兩瓶。”石天風依然不為所動。
“三瓶。”開始咬著牙。
“四瓶。”貌似隱隱有些口水溼潤了嘴角了。
“五瓶。”渾濁的老眼開始有些發亮。
“日,再加就給你六瓶砒霜!最多把你抓起來老虎瞪辣椒水,在賜你個大內總管的職位。”許平知道老傢伙已經動心了,開始恐嚇道。
“六瓶。”石天風終於開口,不過還是一臉決絕的說:“這酒雖然金貴但我還喝得起,今天無論如何你得和我回宮裡去。不然的話我可不知道該怎麼和別人解釋晚上的事!”
“成交!”許平呵呵的笑著,反正遲早得被老媽羅嗦一頓,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趁著現在有精神的時候早點了解比較好。
“剛才我用的兩套拳路我們石家的祖傳功夫,一套名叫十字拳,以速度和詭異見稱,爪,手刀,拳無一不能作為攻擊方式,專門針對敵人的各個要害和虛偽。最後的掌法是不外傳的功夫,也是殺傷力集中一點的攻擊方式。一抓到機會就全力一擊,打中的話即使不死都得內傷。我就是靠著這些功夫行走江湖,不過這套掌法卻是我保命的根本,要不是碰上強橫的人絕對不會用的。”
石天風滿臉得意的說:“十字犬雖然不及其他的拳法那麼的有名氣,但在變幻套路與剛柔並濟這一點上卻是其他的拳法比不來的。”
“噢,有個屁用!還不是沒法把我幹掉。”許平裝作一副不屑的樣子說道,不過心卻對石天風的十字拳特別的有興趣,這拳法確實是太詭異了,似乎一切的目的只是為了有效的進攻,雖說沒猴子偷桃之類的損招,但其變化之多還真叫人防不勝防。
“你是人嗎?你是變態?”石天風哼了一聲後回道,不過對於許平境界已經比自己高一階還是有些受不了,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