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親姐妹?”許平這時候也有點錯愕,後世的同性戀確實不少,但很少聽說有親姐妹搞到一塊的。
徐碧芝閉上美目,痛苦的點了點頭說:“恩,民女今年二十七,舍妹二十五。婚嫁全憑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本來當時我聽說要把我嫁給張大年的時候心裡就有點排斥了,但無奈女子之身不由己,也只能乞求張大年能對我好一點就行了,後來他又將妹妹納進房中我也可以忍,比較姐妹共侍一夫的事情也是不少。”
“停,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們為什麼還做出這樣的事?”許平這時候倒是有點疑惑,檢查張大年屍體的時候他並不是太監,按道理一個武功到了一流境界的人那身體功能也不會有多大的損傷,那他應該有行房的能力,為什麼家裡的老婆還得幹這種事尋求快感。
“他不喜歡我們。”小寧小聲的嘀咕著。
徐碧芝也是滿臉的哀怨,一邊啜泣著一邊恨恨的說:“可自從嫁入他張家以來所以少女的幻想和對愛情的憧憬我都徹底的丟下了。只想著這個一把年紀的丈夫能對我們好一些就行了,可是八年來他人前的時候要我們表現一種恩愛的樣子給別人看。背後卻對我們看都不看,一下都沒碰過我們,我甚至可以從他眼裡看到一些厭惡。”
徐碧寧也是忍不住淚流滿面的點了點頭,聲音淒厲的說:“可憐我們姐妹尚在妙年,卻在他張家守了活寡。試問這樣的日子誰過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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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滿腦子疑問,這姐妹倆雖然比不上小姨或者劉紫衣那樣的傾國絕色。但也算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張大年這傢伙居然對她們沒興趣。姐妹同夫可是多少個男人的夢想,而且還是這麼漂亮的一對。張大年腦子進水了?
等等,守活寡?那就是說眼前這對美婦姐妹花可能是Chu女了?想到這許平不禁興奮起來,但還是按耐住這股衝動,示意她們繼續說下去。
徐碧芝臉色微微的紅了一下,神情裡盡是厭惡的說:“後來一次奴婢半夜天熱睡不著起來乘涼,偶然中路過張大年的房間。聽裡邊有動靜,悄悄的靠近窗戶從細縫裡一看,才知道了為什麼張大年對我們根本就不理不睬。”
“噢,趕緊說!”許平已經被吊起了胃口。
“那一幕我一輩子都不忘不了,張大年光著肥胖的身子在床上和他所謂原配留下的兒子正在行苟且之事。我嚇得在那動不了了,原來他對我們的厭惡是因為他有龍陽之好。娶我們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可憐我和妹妹當了那麼多年的活寡婦,就是為了幫他遮掩這樣醜惡的面目。”
姐妹倆說到這已經有些泣不成聲了,比哭她們老公死時還淒涼。
媽的,這胖傢伙居然是個地道的玻璃。許平也感覺到頭皮一陣的發麻,但還是忍住噁心繼續問:“噢,原來張大人還有這樣的愛好。不會就這些吧,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
許平這時候腦子裡沒法想像那樣的場景了,不斷的浮現出爆菊,玻璃,草泥馬,春哥等字眼,想想張大年那肥胖的醜臉一副淫蕩的樣子和另一個男人糾纏在一起,胃裡忍不住開始翻騰起來。
徐碧芝一邊抽泣著,一邊斷斷續續的說:“後來我們又偷偷的瞭解以後才知道那個所謂的兒子其實就是張大年從外地找來的一個供他發洩獸慾的童男,後來對外宣稱是他的兒子。而且小寧有一次無意中知道了和張大年關係密切的刑部尚書孔大人居然也是他的同好,兩人還在京城近郊建了一所別院專門安頓一些拐賣來的美貌童男供他們荒淫。”
“太子殿下,這都是民女的錯。求您別怪姐姐好嗎?”小寧一把爬到前邊抱住許平的大腿一邊哭一邊哀求道。這個抱法剛好把她豐滿的雙峰擠在了自己的腳上,許平頓時混身打了一個冷戰。
“那你們又為什麼?”許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