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敬浩的門生明顯也是不少,這會眾星捧月一樣的圍著。聲勢之大難出其右,老傢伙也是面色紅潤得很,親切或者虛偽的笑也一直掛著,雖然裝著謙虛,但也不難看出他的得意。
許平心裡很有疑惑想問問他這是怎麼回事,但朝堂之上人多眼雜。許平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這傢伙現在已經風光無限了,自己沒必要再給他添上一筆,也沒必要再弄得那麼親熱。
真是詭異,看起來老郭也是有點疑惑自己怎麼會在這。連他都這樣的話那老爹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到底是什麼事呢??
就在許平沉思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幾聲驚訝而又恭敬的請安,聲音聽起來明顯緊張中帶著驚喜:“主子!”
許平回頭一看,頓時就楞住了。張慶和,歐陽尋,主管商部的一些實力人物全到。甚至於管理天工部的幾個手下也來了,這會他們全穿著正式的官服。要知道雖然他們有品級,但這兩個部門一直被詬病是兒戲所以連套官服都沒有,別說參與國事了,甚至連上朝堂都沒這個機會,今天卻都穿著正品官服過來,這到底是犯什麼邪了。
許平頓時大惑不解,看他們也是一副迷茫的樣子,瞪著眼問:“你們怎麼也來了?這官服是怎麼回事,你們什麼時候有的?”
歐陽尋也是摸不著頭腦的搖了搖頭,一臉無辜的說:“屬下也不知到底為何,半夜宮裡來人下了聖旨。賜了官服,印章,頂戴和花羚等一概物件。然後就讓我過來上早朝,共商國事!”
“我們的情況也是這樣的!”張慶和也明顯有點想不通,其他的人更是一臉的迷茫,不知道到底唱的是哪一齣。
這些人都沒曾上過朝堂,任憑平日裡早已經是百鍊成精一個個狡猾得狐狸都自愧不如。但這會都顯得有些忐忑,似乎在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們很另類一樣,除了和太子門生外幾乎沒幾個認識的人。站在大明權利聚集的朝堂,明顯一個個都很不適應。
“主子!”張慶和悄悄的拉著許平,壓低了聲音問:“莫名其妙的讓我們上朝到底是什麼事,您事先就不知道麼。連您都召來了,看來今天的事很懸乎。”
“我也知道!”許平沉吟了一下,低聲的囑咐道:“告訴咱們的人,都給我沉著氣不許亂說什麼,一會看情況再說,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歐陽尋大膽的建議說:“主子,要不咱問一下郭丞相吧,他高居一品揣摩聖心自然有幾分把握,要不這樣被矇在鼓裡也不是個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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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轉頭看了看紅光滿面的郭敬浩,還是搖著頭說:“不用了,兵來將擋沒什麼了不起的。反正一會咱們就看著辦,你們也別那麼緊張,朝堂之上無非就是潑婦罵街的地方,嘴皮利索點再有點底氣就能贏,沒你們想象的那麼嚴肅。”
這比喻一出來頓時就讓大家流了冷汗,但也是輕鬆了不少。許平知道他們心裡都很緊張,馬上用調戲的口吻說:“這有什麼可奇怪的,誰嘴皮子利索誰就贏。說不了理就胡攪蠻纏,把你們騙錢的那一套給我準備好就行了,沒什麼可怕的!有老子撐腰,你們全他媽給我挺起胸膛知道嗎??”
“是!”歐陽尋和張慶和互看了一眼,放鬆的笑了笑後齊聲的應答。確實第一次到這地方來,即使是老辣的他們也難免會惶恐不安。
“聖上駕到!”太監的一聲公雞式的大喊立刻讓喧擾的百官安靜下來,一個個趕緊按自己的位置站好,戰戰兢兢的不敢有所逾越。
而這時候最尷尬的就是許平和身後的一群人,朝堂上該怎麼站的規矩早就是定死了。六部官員,當朝一品。尚書,侍郎,行走按級別站哪都是有規矩的,早就把位置給佔沒了。而這一會自己的兩部人馬簡直就成了外星人一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根本不知道哪才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