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學怎麼入門都不知曉。”
“你不識字?”
“弟子必定勤學,爭取早日……”
“不不不,你誤會了,為師是說,你不識字挺好的,就得這樣,千萬要保持住!”
楊毅頓時眼前一亮,他終於知道該為這位徒弟尋找什麼武學功法了,那就是十大神功之中的“太玄神功”!
“師父……你不會是在諷刺弟子吧?”
“怎麼可能,為師可是一個實在人,你可以問你師孃。”
楊毅指了指身邊的裴紅月,他知道杜大勇雖然坐在車中,但是卻用“百里之目”知曉周遭,自然也瞧得出他的動作。
裴紅月卻是麵皮一紅,心中的那些不快也是盡去。
車隊帶著一行俘虜走得不快,楊毅也不著急,一邊翻著鄒彥統計上來的人員身份,一邊與裴紅月有一搭沒一搭的閒扯,不知過了多久,終是到了北城附近。
距離北城門還有一段距離,卻有一道十字路口,若是直行便是向著北鎮撫衙門去,若是左轉則是向著最後一處石棺陣眼去,可若是右轉,便是去往“盛臚館”的路,這條路的盡頭就是直通宮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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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隊正要左行,卻被楊毅叫住道:“先等一等,老徐,派幾個偵騎向前路探報,我們在此休整片刻。”
立即便有十數騎向前探去,楊毅主要是看一看“雅圖力”是不是還在那附近,說實話帶著這些俘虜還真的挺累贅,早點扔進詔獄也好。
沒多久,偵騎來報,前方一路平坦,並無敵人出沒,而且自從“木甲蜘蛛群”被長角惡鬼吞噬,好似天邪教眾收到了什麼訊號,都紛紛往宮城處擁擠過去,四方大街上早就看不見什麼活人了。
“那便好,徐掌軍,請你尋找合適的掩體駐軍,我且把這些人關進詔獄裡去。”
楊毅一揮手,便領著鄒彥所部押送著這千餘人前行。
路上果如偵騎所探,並沒有什麼危險,只不過空蕩蕩的北鎮撫司衙門,令楊毅有些心中不適,曹邵英被關進神秘的詔獄三層,至今下落不明,唯一知道詔獄三層進入辦法的只有何不休,可是他也死了。
至於扮做“秦朗”的那個凌華劍派逆徒,也不知將地鏡司這些人藏去了哪裡,想到之前在這裡的工作與生活,多少還是有些情誼在。
通往詔獄的路上,也是鮮血淋漓,既然有“付仝”做內應,自然知道詔獄這處特殊的所在,依靠“天邪教眾”的巫術,炸開緊閉的牢門,許多皇城司的獄卒便死於非命,殘肢斷臂與內臟碎片掛得到處都是。
整個詔獄一層便如同惡鬼地獄一般,至於牢房裡,早已是空空蕩蕩,“天邪教眾”只是嫌這殺戮還不夠多,無論詔獄之中的囚犯是不是真的窮兇極惡,儘管全都釋放出去,讓他們對整個皇都盡情破壞,事情到了這裡,怕是早已失控。
“李官家,若知道天邪教的佈置這般深入,你還敢如此‘刮骨療毒’嗎?就怕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志大而才疏!”
楊毅給出了這麼五個字,算作對當今這位官家的評價。
這樣一來,反倒是給楊毅關進這些俘虜騰出了位置,那些無關緊要的禁軍卒衛、頭目之類的便是隨便找了個空牢房一塞,尋了大鎖一拷,便不再理會。
這些人好似找到了安全區一樣,十分安心的或蹲或躺在牢房之中,整支禁軍近三萬人,經歷過楊毅的大鬧,三名副統領或死、或貶、或逃,只餘下兩萬人不到。
可與不過數千的天邪教眾一番衝突,便是損失慘重,可謂十不存一,連禁軍統領關永義都受了重傷,若不是楊毅“相救”,皇京九城禁軍怕是要全軍覆沒。
“關將軍,這處地方楊某也待了一陣子,甚是懷念,如今便讓將軍在此處好好養傷,等濮弘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