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不好指責對方太講規矩。
“這個道理,歷代宮主自然也明白,於是便也放開了一些宮規,派中弟子可以在江湖中行走,也可以結交朋友,但絕不能與男人有染,如此數十年來,不知救下了多少江湖人物,才有了這十大名門的地位。”
“經過了百多年的時間,與元冥教原來的仇恨早已消失,但術論大會卻維持下來,主要也是以切磋為主,互相印證武學術法的奧秘。”
“若是‘絕傷指’輸出去了,無非是改個路數,又叫成‘無傷指’、‘亂傷指’之類的便算,反正元冥教不會較真,這種事本就是他們先做出來的,只不過終究是面子上不好看罷了。”
果然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到了這一代,術論大會已經成了一場交流會,並不會涉及兩派間的恩怨,之所以要拿到皇都來舉辦,一方面是素女宮在紫元山上出入不便,而且宮中高手盡出,陌生客人來訪的確不太安全。
另一方面也是餘白秋有了要輸的心理準備,自知這一屆的新弟子並不優秀,如果輸了,至少是輸在外面,弟子回到宮中也不至於麵皮都撿不起來。
,!
兩人說話間,已經小半個時辰過去了,郭霆果然是越打越順手,一記拳罡震開素女宮的女弟子,再接一記掃腿,破開陣術,徹底贏了局面。
“餘大師,怎麼樣?這第一場可算是我們元冥教贏了?”
“哼,那也不算什麼,你這位弟子修為高,贏了也很正常,若是下一屆,很難說誰的弟子更優秀了。”
餘白秋拍了拍杜芸夕的手背,顯然是對她抱有厚望。
“好,嶽某便拭目以待!這第二場,便請餘大師劃下道來?”
餘白秋沉吟片刻,隨即看向了沈天心,後者點點頭,往前走了幾步,來到場中。
“晚輩沈天心,還請嶽大師指點。”
“嗯,沈天心!我知道你,上一屆大會中,你也有不俗的表現,五年過去了,不知修行如何?這一場你打算如何比?”
“天心不通武學搏殺之術,一心鑽研祝祭之學,現有一門‘素心輕紗術’特來討教,同階之內,若是有人破之,便算天心輸了。”
沈天心在嶽東面前也是不卑不亢,轉手掐念法訣,一股法力自掌中騰起,身體一旋,猶如輕紗附體,一層淡淡的白色光罩將她籠罩其中。
“我認得此術,上一屆的時候,就是因為同階之內無人可破,讓你贏了一場,不過,你那時候是通脈境,這一次,你已經是先天境了,而且我可是有備而來,同樣的招術,在術論大會上,可不見得能贏了兩次。”
嶽東“哈哈”一笑,便指向了郭霆。
郭霆雖是戰了一場,卻氣息猶自穩定,聞聽嶽東的暗示,便微微點頭道:“沈師姐,我可出手了!”
他說話間掀開左臂,那裡便有一處紅袖綁縛,一拍機括,便是一發袖中刺打出來,這枚袖中刺附著罡氣,由遠及近,命中沈天心的體外光罩,便聽“嗡”得一聲,令光罩不穩的顫動起來。
“嗖嗖嗖!”
又是連發數刺,沈天心面色微白,卻是不知閃躲,她的確不通武學,只會一些祝祭之術,這門“素心輕紗術”也是少有的護體法術,本想著同階之內應該不能有人破除,未想到今日卻要被紅袖莊的暗器所破。
“咔嚓”一聲,一連七發袖中刺命中,終究是將“素心輕紗術”破開。
好在只是法術破解,沈天心並沒有損失,臉上只有一絲淡淡的失落,到了這一步也只能認輸。
“怎麼?素女宮與元冥教的術論大會,還能請外人出手的麼?”
“這……這卻是素女宮之前有過的事情,之前素女宮輸的多了,後來便想出一個法子,讓宮中弟子學習他派善於爭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