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帶出房間!這要是讓人拍了出去,得是多大的麻煩!”
管理嚴格,尤其嚴防內部情況外洩,這也讓這家網癮機構愈發地神秘,而神秘,就意味著抓不到把柄,抓不到把柄,就永遠不會被取締。
手機找到了,虛驚一場,查監控的事就暫時擱置到一旁,明天再查,畢竟不到半小時後就要開始分享課了。
簡小單鬆了口氣,心激動地狂跳了起來。事情到了現在,那影片已經到了老吊的手裡,光憑這個影片,足以震撼整個媒體界。
這,才叫真正的臥底獨家。
彭記者那個,在這個影片面前,頂多算個訪談。
可簡小單要的,遠不止此,她要的,是真相,而不僅僅是轟動,是名利。這真相已經包括了患者家屬大部分是高學歷,顛覆了其他媒體筆下所寫的送來的患者家屬都是腦殘的設定,這也是獨一無二的頭條。
可,為什麼這些高學歷高智商的人,會送子女來接受這麼慘絕人寰的電擊治療呢?
又為什麼,他們對張教授如此敬重呢?
也許,分享課上能一探究竟。
“集合集合,所有人集合前往課堂!”半小時後,一聲哨響,患者紛紛跑出門,整齊地分成了幾個排。簡小單被一個患者拉著,一下站到了其中一列的最中間,而高冷則被盟友家屬拉到了一旁。
“要去課堂了,各位小心戒備。”一個為首的盟友家屬嚴肅地說道。
一時間,所有的盟友家屬的手挽著手,從開啟的防盜門並列分開成兩排,綿延到下方,如銅牆鐵壁一般。
“課堂在另一棟樓,來,我們挽著手。”一個家屬和善地告訴高冷,並伸出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怎麼要這樣?”高冷問道:“這外面不是有大門嗎?”
“是有大門,可那課堂在大門外面,在精神病院裡面,所以路程挺遠的,怕有人要逃跑,以防萬一。”
家屬如銅牆鐵壁一般手挽著手,分成兩排擺開,中間留了一條道給患者走。而患者,這群年輕的孩子和家屬一樣手挽手,所不同的是他們並不是隨意地手挽手,而是分成三排,三個一組手挽手,再排著隊走。
“三個一起呢,更為保險,以前發生過兩個孩子聯合起來一起跑的。所以現在改成三個人了。”家屬輕聲解釋笑道:“你放心,現在網癮機構很成熟了,治療不結束,他們絕對跑不了。”
三個人手挽手,你監督我,我監督你,哪怕有一個要逃跑,另外兩個也會牢牢扯住,畢竟都知道,如果沒跑成,那電擊是少不了的。而家長在外圍團團圍住,又是一層屏障。
想跑?門都沒有。
高冷不由地浮現幾個字:逃離瘋人院。
高冷與簡小單對視一眼,簡小單很溫順地被人夾在中間,可見,她是重點防備物件,高冷注意到,近期入院的基本都是被夾在中間。
這,寫出去可是亮點。
需要這麼嚴防死守,可見電擊的慘絕人寰。而能讓家屬這麼嚴防死守,可見他們對電擊是多麼的認可。
一路小心翼翼卻又十分熟練地下了樓,走過樓宇之間,穿過一個操場,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大禮堂,是棟老建築,就是七八十年代建的那種大禮堂。
進入禮堂,只見椅子分成兩排擺著,一邊椅子給家屬坐,一邊給患者坐。中間留出了一大片空地,空地上,放著一個偌大的豪華按摩椅。
比高冷在張教授辦公室裡看到的,還要豪華,屬於那種一坐上去就感覺很舒服的躺椅,一看就價格不菲,起碼十萬。
張教授,光在椅子上的投入,就有十幾萬,真有錢。
患者要家屬隔著這片空地坐了下來,相望,張教授站到了中間,有個家屬將椅子推過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