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
「那你就錯了。我們是修者,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因為嚮往純美的的感情而忘記我們立身之基,當然就錯了。」
因為男子的話語,素雲子眼淚流淌得更加利害,愛一個人沒有錯,但一個人弱小就有錯,國家弱小,國家就被蹂躪,個人弱小,個人就被生活蹂躪,弱小是生命的原罪。
就像獅虎捕獵,它們一定不會沖向牛群中最強壯、矯健的那一頭,它們沖向的一定是幼小的、蒼老的、跑的慢的。
由國家乃至於人類再到動物皆是如此,天道誕生萬物不是讓你們懶散享樂的,強壯體魄、強壯精神,無限度的強大下去,如此才有仙道的自在、逍遙,佛門的圓滿。
人生本身即是一場修行,修仙者的人生,這一特點被十倍百倍的清晰化了,素雲子不懂,因此導致她甚至她所愛之人的悲劇。
金丹宗師啊,在幽州足夠開宗立派建立一宗門的強者了,然而那個男人接不起素雲子這位幽州第一美人兒,他與她只沉浸於想像中的美好,卻都沒有做好身心的準備,最終導致了兩人的悲劇。
「請……師兄教我,何為道?」
手指在素雲子那凝膚白玉般的肌膚上滑過,朱鵬輕輕一笑,解去了自己的袍衣。
紅袍飛出,羅帳垂落,極致的強壯與柔美結實,片刻之後,又有一襲紅裙飛出,剛好蓋在朱鵬剛剛擲出的紅袍之上,卻是與它們的主人相反,紅裙壓著紅袍。
暖塌動搖,依偎著、纏綿著。
朦朦脆朧中,有一聲聲百轉呻吟低吟淺唱,牽動心絃,撩撥意馬,若仙音縹緲,若泉水叮咚。
那一夜,素雲子終於真正明白了何為道法自然,何為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哪怕是自己,哪怕是腦海中那個永遠自以為不會忘卻的男人,哪怕他臨死前的痛罵與嘶吼……盡皆在一波波的浪潮中,被沖淡了。
幽州域煉體第一,龍虎之軀,蚩尤體魄,這些可並不是朱鵬自己吹出來的。哪怕素雲子出身雙修府,理論經驗豐富無比,可兩者之間的體魄差距實在太大了,素雲子只覺得自己自幼所學的千般技法,盡皆在男人那簡單、粗暴、蠻橫的力量體能面前土崩瓦解,最終整個人渾然痴傻了,恍若忘記了自己。
九日夜的時間,朱鵬就沒下過床。
後來素雲子完全昏迷過去後,把歐陽紅袖也叫進來一塊辦了,九日夜後一身燥意去盡,元陰回饋之下靈嬰圓滿,素雲子的元陰省去自己近二十年的苦修打磨之功,當然,她得到的好處也更多。
在地球的21世紀,有西方聖賢說過:「因為凡有的,還要加給他,叫他有餘;沒有的,連他所有的也要奪過來。」
其實這就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這裡的「道」並不是道德的道,而是天道的道。
朱鵬身心行止契合天道運轉,因此行萬事而萬事成,哪怕出身不好,在巫師世界開局之時往往就是社會底層,但他依然可以低開高走掙扎著爬起來,憑藉的說穿了就是兩點:體魄強大,不斷的鍛鍊、打磨、溫養,讓自身狀態良好。其次精神強大,肯下功夫多動腦,不肯以戰術上的忙碌掩蓋自己戰略上的懶惰,這樣的人只要不死,輔以時間,自然而然的就會漸漸有所成就。
天底下的萬千道理,說穿了就是如此簡單的這兩方面,巫師文明得其一者,成為雄霸諸天的中位面鼎盛文明,同諸天蝗蟲修真文明硬剛數百年也不落下風。
武者得其一者,成為諸天世界當中擴散最廣的文明體系,哪怕是在作為空魔世界的地球,也有著武者的傳承。
修真文明盡得其兩者,因此幾乎成為諸天世界上中下三大位面中最為強橫的文明,並且沒有之一,就是最強橫的,這就是所謂的得道了。
當然,得道容易,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