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愛上一個女人。
金鈴沒有力氣和他再辯論下去了,冷聲道:“也許,有一天你會發現我無比令你厭惡。”
當她醜陋的一面被揭開的時候,還有人會覺得她是一個值得喜歡的人麼?
金鈴沒有這個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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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陰天,灰暗的天空讓人的心情也好不起來。
金鈴把錦雲軒定製的幾款首飾送了過去,便搭著馬車回去了,剛撩起簾子,卻見裴司寒站在門口,一身素衣,青絲用玉冠束起,臉上帶著不濃不淡的笑意。
“你站在門口做什麼?”金鈴疑惑地問道。
“等你。”裴司寒笑得溫和而無害,卻讓金鈴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繼續說道:“我帶你去個地方見個人。”
“見人?”
金鈴狐疑地看著他,卻見一邊停著另一輛馬車,趕車的車伕正是裴司寒的侍衛陳輝。
她不知道裴司寒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但是她清楚地明白自己是推辭不了的,便也就大方地從馬車上下來,跟著裴司寒上了另一輛馬車。
一路上,兩個人並沒有說什麼話,裴司寒手執棋譜,顧自研究著上面精妙的棋道,好一晌才說道:“我還奇怪著昨天高顯揚棋藝驚異,有一招甚為精妙,原來是出自這裡。”
金鈴看著昨天被他借過去的棋譜,點了點頭。
“這本棋譜,我倒是聽過一些傳聞,卻從未見過,居然會在你手裡,你手裡倒是有些寶貝。”
寶貝多著呢。
金鈴只是默聲地點了點頭,疲憊地閉了閉眼睛,身子微微一側,一不小心靠在了裴司寒肩上,但她立馬就打起了精神,挺直了身子,然後再靠到另一邊去。
裴司寒伸手一撈,將她的肩膀攬了過去,靠在他的肩膀上。
金鈴掙開他的手臂,和他挪開了距離。
一路上再沒交集。
等到下了車,這裡是一處城郊一處別院。
金鈴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愣了愣,便隨著裴司寒的腳步走了進去,這裡看守很緊,金鈴蹭了一下胳膊,驅趕身上那股不好的感覺。
“將軍,裴公子到了。”走到後院,涼亭裡,有個男人正端坐著,有個下人上前向他稟報了一聲。
那人不留鬍鬚,頗有架子,金鈴在百米外就認出了他就是馬元贄。
“馬大將軍。”裴司寒臉上又堆起了一貫的笑容,虛偽卻溫和的笑意,太具有欺騙性了。
“裴公子,請坐。”馬元贄對他倒是恭敬的很,當他見到金鈴的時候,臉色稍稍變了變,有些疑惑。
金鈴雖然心中不願,但還是能屈能伸地衝著馬元贄一拜身:“金鈴見過馬大將軍。”
“都是自己人。”裴司寒淺笑著坐下。
金鈴心裡七上八下的,忍不住揣測裴司寒和馬元贄究竟是什麼關係,上次裴司寒和馬元贄的神策軍大打出手,還受了重傷,今日,他們卻又這樣“和諧”地坐在了一起。
“原來金鈴姑娘已經是公子的人了。”馬元贄顯然很開心。
“這裡當真幽靜。”裴司寒恭維道。
“裴公子找本將軍不知道是有什麼事,這裡都是自己人,公子不妨直說。”馬元贄開門見山地問道。
裴司寒笑道:“金鈴姑娘即將入宮,還請馬大將軍多多照應才是。”
“那是自然的,雖說金鈴姑娘是郭夫人先推薦給太皇太后的,但是本將軍也在太皇太后面前不遺餘力地大加讚賞。”馬元贄說道,“既然金鈴姑娘是裴公子的人,那本將軍當然是要照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