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吧,你說話都偷懶,還少了南無這兩個字。”徐飛龍咄咄逼人的接著道:“按照戒律,午後你就只能喝水了,你如果想吃東西。我現在就跑到下面去敲那寺前的法鼓,把所有的和尚叫起來捉你去見主持。我反正白天睡夠了,就在這裡睜大眼睛留意你的一舉一動,你要是犯了那條戒律,我就大聲叫,看你到底是不是個真和尚。哼哼!”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徐飛龍笑的那個淫蕩啊!彷彿從未如此得意過一般。
老和尚已然忍無可忍,實在呆不下去了,放下緣缽便開始穿襪子穿鞋。
“你看你,匆匆忙忙穿鞋襪,那像個心如止水的出家人?腳還伸得那麼長,我看你就是個假和尚!我猜對了吧!”
金剛都會怒目,佛祖也有發火的時候,老和尚被徐飛龍氣的七竅生煙,人如怒鷹一般騰空而起、飛越、下撲一氣呵成。勢如雷霆,落如流星。
徐飛龍一聲輕笑,鬼魅似的閃至樹後。
老和尚一撲落空,便知碰上了對手,右掌吐出,劈空掌力發如狂飆,控制住了樹右的空擋,阻斷了徐飛龍閃避的空間,而人則從樹左越過,憤怒地一掌向徐飛龍拍去。
徐飛龍滑溜如蛇,身形一晃,便避過攻來的一掌,左手毫無阻滯地探人無濤掌力的中心,運起冷冽刀,招發劈風斬浪直擊向老和尚的掌心。
黑夜中貼身相搏,變招已不可能。老和尚左手一震,連退兩步,手無力地下垂,沉聲問道:“施主欺人太甚了。為何一而再地戲弄老衲?”
“和尚,別生氣。”徐飛龍說道:“抱歉抱歉。要不試探與你,怎知大師就有名的伽葉大師呢?”
“施主請示名號。找我所為何事?”
“我姓周。”
“施主是有意作弄老衲的麼?”
“我已道過歉了。大師的同伴瘸怪韋竹來了嗎?”
“施主問他有何用意?”
“他的侄兒韋勝,已經被人脅迫失去了自由。”
“真的,難怪過了魯港鎮,就看不見他留下的暗記了。他武功可不差,是誰脅迫他?”
“倚秀山莊的人。”
“天台倚秀山莊的魔劍姬家除了有一把好劍之外,論拳腳劍法無一可取,怎麼可能……”
“大師如果不信,不久便可分曉。”徐飛龍鄭重地說道:“兩位前輩最好還是隱起行跡,不然與韋勝見面之時,也是兩位失去自由之日,可要千萬當心啊。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告辭了。”
“施主…”
“呵呵!四下無人,大師可以填五臟廟了。呵呵!做佛門弟子可真不容易啊。這麼多戒律!幸好我不是。”
“施主請留步,請吧事情說清楚!”
“算了算了,再留下來,你最少還得破個一百兩百的戒,一舉一動全不對頭。呵呵!你盯著我看,眼睛睜得比燈籠還大,是不是破戒了,這你該比我明白。請記住咯,隱起行跡,收起那些招牌,比如那個大蒲團。記得多看多聽以免上當哦!再見啦。”徐飛龍說完,一溜煙走了。
半夜時分。徐飛龍再次來到白天觀戰的地方,用破衣裹了兩具雷火簡,手上拿著自家的彈弓,旁邊放著彈丸。
狂丐已經先在這裡了。看到他的彈弓。呵呵一笑,用手拍打著自己的腦袋說道:“真是後生可畏,我怎麼沒想到這一步棋呢?黑夜中用彈弓攢射。可遠處出手,讓人抓不抓首尾,小夥子,真有你的。”
徐飛龍一面用樹枝打著樁。一面說道:“老前輩,我還有你想不到的無上妙計呢。”
“是什麼?”狂丐追問道。
“等會兒再告訴你。”徐飛龍信口說道,繼續打樁。
“你這是幹什麼?”狂丐惑然間:“這些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