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合適。
回龍寨的一應事物,徐飛龍也都已經安排妥當,看樣子是要準備進鎮了。
騎馬來到山下官道,徐飛龍拉住馬回頭往回龍山一望,回龍山並不高,滿山光禿禿地,有些秋冬的蕭瑟感,遠遠地還能看到山麓中那座土寨子。彷彿還有人在那看著他。
這兩天徐飛龍也是弄明白了,在這西北地方,土寨子那都是大戶人家的產業,貧苦人家一般住的是土窯。有土寨子住難怪以前這裡的人要加入強盜這個有錢途的行當了。
不過徐飛龍倒是感覺住土窯比住土寨舒服,冬暖夏涼,妙處盡在其中,利用天然的地塹開闢一座地窯,其實也不見得比建一間房屋容易!
前行不久,前面出現了一條小河。河中已不見前些天冰凍的痕跡,水色有些渾濁,水位也比較高。融化的冰雪拉高了它的水位,也讓河裡的河水冷的刺骨。一條渡船孤零零的停泊在碼頭上,幾名船伕悠閒地在船上聊夭。這河的下流不遠,便是江流滾滾的涇河,兩河會合處便是黑水河口。
這條河叫芮河,也叫黑水河,這處渡口,自然也就是黑水河渡口了,這些船伕都是前面停口派來的人。在這賺點養家的錢。其實順著官道往上走那裡有橋可過河,不過這時候的官道都是順山勢而行,繞的就有些遠了。而走渡口就快得多了,過了渡口就是停口,那是宜祿鎮的門臉。
徐飛龍在渡口下馬,牽著坐騎跳上跳板,向渡夫含笑招呼:“哥們幾位辛苦了,這兒是誰管事?”
船伕們見後面不再有人,忙著解開纜開船,一名船伕低聲說:“咱們這兒是小渡,沒有誰是管事的。大夥自家忙活,客官是到宜祿鎮麼?”
“是的,在下要到宜祿鎮。”徐飛龍信口回答,但心中一動,對方怎知他要到宜祿鎮?
船伕一面收纜繩,仍然壓低聲音問:“客官姓徐?”
“咦!你……”
“哦!原來如此。”
“徐爺,您心裡有數就是,在心晏四。是這裡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在這幫你看著後路,順便給你解些疑惑。”說著晏四就將船推離了岸邊。
“原來是晏大哥,那要多承您關照了,我感激不盡。正好我也有些事要問,淺水牧場跟另外兩家的關係到底如何?”徐飛龍和氣地問。
“這三家本就是一丘之貉,本來倒是勢成水火,不過經歷了那件事之後,我就不大清楚了,可能他們已經有了默契。”
“聽說這牧場的牧奴都是販賣的人口,這是不是真的?”
“怎麼不是?宜祿平涼一帶牧場甚多,需要很多幹活的人手,這販賣人口都已經光明正大的幹了,他們有很多人在慶陽,打虎店等地方,到處找逃兵和難民,每年跑上一兩趟,可真是賺飽了賣命錢。這些牧奴慘的很啊!”
“說起來這周邊其實也不太平,很多山賊強盜被牧場收買,幫他們抓人。只要不是本地人,都是他們的目標,老幼男女都不放過,不過只要不走大道還比較安全,河邊那個位置有一條小路,您等會走那兒便不會碰上他們了。他們人多勢眾,徐爺雙拳不敵四手,還是避之為上啊!”
“謝謝提醒,但我卻是不怕事的人,最近懶散了些,也該熱熱身了!”
談說間,渡船已經靠岸。秋華取出一兩銀子塞在晏四的手中,牽馬上岸含笑道了聲:“勞煩”,跨上馬鞍沿著大道向西絕塵而去。
這邊地勢起伏,只過了一公里不到便進入山溝,這裡道路曲折西行,山溝是天然形成的地塹,大概有一千幾百米寬,像是在關隘中行走。這地形跟徐飛龍走的邊關道差不多。
正在徐飛龍感覺顛的有些難受的時候,前面的矮林中,突然跳出三名穿皮襖的大漢,拔刀縱至路面一字排開。攔住了前路。
接著,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