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如何稱呼?”徐飛龍放下包裹坐下笑問。
“貧道上太下玄。哦!那四位施主可是施主的朋友?”老道盯著急步趕來的浙邊四義問。
“不是我的朋友,不久前曾與他們在飯店中吃東西。”
大馬臉大哥一馬當先進入亭口,怪眼不住在兩人臉上轉。四人一字排開,已經阻住了老道與徐飛龍的出路,將他們逼至深淵險境的一面,久久向徐飛龍問:“閣下,你是一個人麼?”
“不錯,你們有何事?”徐飛龍沉著的問。
“這位老道是?”
“貧道恰好在此地歇腳,諸位施主有何見教?”太玄含笑問,眼中冷電一閃而沒,大馬臉大哥哼了一聲,說道:“那麼,你就去走你的陽關道。離開此地。”
“施主意欲何為?”
“你不走,大爺便連你也宰了。”
太玄緩緩站起,冷笑道:“原來施主們是強盜一流,貧道今日便慈悲了你們。”
“呸!雜毛老道你敢說咱們是強盜?”
“那你們又是什麼人?”
“大爺們是要殺了這小子。”
“快滾,憑你們幾個小輩,也敢在貧道口中討飯吃,你知道這條路上的買賣由誰在作主?”太玄大聲喝道。
徐飛龍一怔,心說道:“這老道的口氣變了,變的像個劫路的強盜啦!不會真是的吧?”
大馬臉大哥臉色一變,問道:“道長是金錢蠍的人?”
“你知道就好。”
“這樣吧,咱們要人,道長要財,如何?這小子與咱們有過節,饒他不得。”
“這還差不多。”太玄臉色略轉的說。
徐飛龍微笑著將包裹開啟,放在石欄上,笑道:“金子給你們,拿去好了。”
金光耀目生花,一百塊十兩重的金磚,與一堆金葉子,其餘的是些換洗衣物,一些小藥瓶。
太玄笑了笑,得意的說道:“貧道已經看出你背的是金子,沒料到居然這麼多。你懷裡還有,拿出來。”
徐飛龍從懷中掏出五錠銀子和一些碎銀,笑道:“全在此地了,讓你們分了吧。”
“你帶了劍,為何不拔劍?”
“呵呵!以一對五,好漢不吃眼前虧,金銀什麼的身外之物,我犯不著為此丟了性命。”
“你很知趣,貧道要財不要命,但如果你拔劍,又當別論。”
浙邊四義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金子,眼都直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浪跡江湖的人,說穿了還不是為了混口飯吃?誰也不會愚蠢得將金子往別人懷裡送。馬臉大哥自然不願將黃金拱手送人,猛地向前衝出,飛腿便踢。
三角眼也不約而同向前衝,右手疾揚,”卡”的一聲袖箭離開了袖口。
太玄老道太過自信,做夢也沒料到對方突起發難,大喝一聲,伸手拉住來腿扭身便摔。
這瞬間,袖箭已然沒入老道的左腰。
徐飛龍將金子亮出,用意便是挑起雙方的貪念而拼命,果然有效,浙邊四義突然出手襲擊了老道。
老道敢獨自做案,身手必定了得。但四義突起發難,防得了人卻躲不了暗器,將馬臉大哥向後摔出,卻捱了三角眼一袖箭,根本沒有反應的機會。
馬臉大哥向外飛騰,發出一聲慘叫,飛越外欄,在慘叫聲搖曳中,落下百丈深塹去了。
“哎……”太玄老道也疼叫一聲,摔到石欄下,站不起來了。
三角臉抓住了包裹中,一面打包裹結一面向黑險大漢叫道:“將死屍丟下去。”
黑臉大漢去抓老道。那個二弟則雙手箕張撲向徐飛龍,一爪抓向徐飛龍的五官。
徐飛龍冷哼一聲,右手電光一閃,便架偏了抓來的一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