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怪了。”
“我猜著了。”
“難道不是曾老狗勾結了水賊?”
“不是,水賊們是監視曾老狗的。”
“他們不會是同流合汙?”
“不會的,飛虹劍客從不與他們這樣的人打交道。”
徐飛龍哼了一聲,陰森森的說道:“我不希望鄱陽水賊再來打擾我的事,哼!”
“你打算怎麼辦?”
“我打算再等等看。必要時,再趕這些水賊滾蛋。”
小鳳將一具雷火九龍筒從懷取出,送到他手中說道:“千萬小心。飛龍哥,這交給你。”
“這是?”
“這是雷火九龍簡,給你護身。”
徐飛龍將東西送了回去,笑道:“你又來了。是惟恐他們不知你彭家介入此事麼?”
“這?”
“我會小心的,瞧,我連兵器都沒帶,對付這些人,你完全不用擔心我的安全。謝謝你,但我不能用雷火九龍筒。”
“大哥……”
“小鳳,不要勉強我。你快走吧,萬一被水賊們看出你的身份,那就麻煩了。”
小鳳只好收回雷火九龍筒,說道:“那麼千萬小心了。”
“我會的,謝謝你。”
小鳳離開了,但並沒回家,遠遠的釘在他身後跟蹤,她要看他如何去應付。
徐飛龍重新往回走,真是巧了,院門倏開,飛虹劍客獨自出門而去。
“好啊!希望你走遠些。”徐飛龍心中暗道。
徐飛龍看到了不少在前後跟蹤的人,其中有酒樓上負責監視的大漢,徐飛龍不知道這些人的目的,還以為飛虹劍客請來保鏢的人呢。
“我不相信你一輩子能請到這麼多人保護。”徐飛龍想。
徐飛龍從大街,一直跟蹤到東湖。當徐飛龍發覺飛虹劍客往北走時,吃了一驚,暗道:“難道說,他們已經發覺我設在草屋中的秘窟了?”
徐飛龍定下心神,遠遠跟蹤。
日正當中,飛虹劍客單劍赴會,準時到達百花洲的望江亭。
徐飛龍等飛虹劍客踏入百花洲,心中一寬,立即斷定對方在洲上定然有事,便先在各處要道踩探了一番。
百花橋北面的有穿便衣的公門中人在行走。
舊碼頭有些不三不四的人在那潛藏。
湖畔,停了兩艘形跡可疑的船。
南塘附近,有不少可疑的遊客在那走動。
徐飛龍看出百花洲已經成了一個戒備森嚴的地方,危機四伏,殺氣騰騰。但仍有不少遊人,似乎方並不怕遊客干擾。
進退道路徐飛龍已然瞭然於胸,小小的東湖困不住他,徐飛龍想:“必要時,給他來一次大鬧南昌城。”
他在遠處留意望江亭的動靜,不敢太過接近。
飛虹劍客踏入望江亭,亭上層突傳來了人聲:“曾兄請在亭下相候,不久我們寨主就可趕到。”
飛虹劍客本想向上走,卻又忍住了,舉目四顧,他發現附近最少也有十個監視動靜的暗樁。事到如今,他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這段日子難捱難過,他已然從精神崩潰的邊緣回覆到了平靜狀態,他已經想開了,大不了把老命奉上,誰要命已經無關緊要,死且不懼,何懼其它?他在石凳上座著,乾脆倚柱假寐養精畜銳。
許久亭上層方傳來人聲:“曾兄請上來,我們寨主有請。”
飛虹劍客循旋梯登上亭上層,上面已經在的五名大漢站起相迎。道不同不相為謀,他是正當的江湖士紳,並末與鄱陽的水賊有恩怨衝突,也從未與水賊打過交道,彼此聞名不相識,相遇到也不知對方是誰。
但水賊們認識他。為首的四十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