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江海源正式交往以來,逐漸的,江海源開始提出一些要求,而這些要求,對於還有些朦朦朧朧和單純的簡白來說,是覺得有些尷尬的。
簡白曾經認為,兩個人互相喜歡,那麼最親密的動作,就是吻唇。可她漸漸發現,完全不是這樣。江海源的吻開始變得越來越激烈,有時還會試探著把手放進她衣服。
在上週末他們見面時,江海源在相吻時手從衣服內伸了過去,蓋上了她的胸。 她嚇得當場跳了起來,一把推開他,退後三步。 雖然江海源解釋著他是情難自禁,又說相愛的人做這些事是非常正常的,可從小受到極正統教育的簡白還是落荒而逃。
她開始有意無意的躲著他,害怕他再提出什麼要求。她現在還沒法接受。
也正是這段時間,唐菲開始頻頻邀簡白出去玩,一開始,不過是一起吃吃飯,唱唱歌。簡白也樂於接受,以這種方式來暫時避著江海源。 她不知道,這只是挖好的一個深坑,一步步引著她往下跳。
城南的一個私人俱樂部裡,衣香鬢影。
唐菲坐在一角,手裡捧著香檳,穿著白色的小禮服,百無聊賴的晃動著酒杯。
“唐菲,你可是好久沒來了,最近在忙些什麼呀。”她的一個朋友孫輝向她打著招呼,在沙發上坐下。
唐菲一笑。孫輝比她略大幾歲,兩人是一個大院長大的,從小就非常熟悉。不過這幾年她們家搬到南方,漸漸聯絡少了些。這次回來後,她父親就明確告訴她,不要經常和孫輝這群人來往。這些人都是正黃旗的太子爺,這些年在北京玩的太瘋,無法無天,她一個女孩子家,維持普通的關係就行了。 所以回北京後,唐菲就很少參加這種聚會。
唐菲笑著說:“我不是在讀書嗎?哪有什麼玩的,我家老爺子管的又嚴。倒是你,最近有什麼新鮮玩的嗎?”
孫輝呵呵笑著,靠近她說了幾句,饒是唐菲,也不由紅了臉。 她本身也是高幹子弟,是知道有些高幹子弟玩的那叫一個過分,可像這麼荒唐的,還真是少有。她不由說:“你們這麼做,被伯伯們知道了,會有麻煩吧。”
孫輝大笑:“老頭子哪管這些,反正不出人命就行了唄。”
唐菲笑著,眼神無意識的飄過,見到大廳另一面一個頎長俊秀的身影:“那不是許承安嗎?”
孫輝喝了一口酒:“正是他,剛從國外回來不久。怎麼,你對他有興趣?唐菲你還是打消這念頭吧。我和他是從小一起光屁股玩大的哥們,現在都搞不懂他,這小子,是越來越精了,沒人猜到他怎麼想的。再說,他從來就不把女人放在心上,他在圈中有個綽號,叫許四,他從不和同一個女人約會超過四次。不過這小子最近要往官場上走,已經很少出來玩了。”
唐菲失笑:“我對他可沒什麼興趣。”
“下一週我們要開個派對,是歡迎許承安回國的,你知道,我剛才給你說的那種。”孫輝促狹的笑笑:“你有沒有什麼新鮮的好的妞,介紹幾個過來玩。”
唐菲不動聲色,說:“有倒是有,只是不知你孫輝出得起這個價不?”
“真有?”孫輝有兩分好奇。
“包君滿意,而且絕對乾淨。”
“那你把人帶過來,反正下週是許承安請客,那小子有的是錢。”孫輝大笑著兩人乾杯。
那天其實和往常一樣,有著藍藍的天,白白的雲。 北京的春天,難得有這樣的好天氣。
簡白和往常一樣,打算和唐菲一起出去玩。 上了車,唐菲一邊開車,一邊說:“簡白,我今天帶你去一個很特別的地方,你肯定沒去過。”
“能有什麼地方?”簡白坐在副駕的位置上,笑著說。
今天已經是春末了,難得的好天氣,她也穿的很是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