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已無復國的機會……”
“所以?”勾踐看著我。
“夫差不死,君上尚可留得青山,夫差若死,伍子胥必定另立新主,局時,定會拿越國的祭刀。”一字一句,我說得清清楚楚。
勾踐仍是看著我,半晌,才笑道,“以香寶之見,寡人應當如何?”
“此次夫差中毒,宮內已亂,君上可乘此機會表現對吳國忠誠,為他日能夠返越打下基礎。”勾踐這狐狸,句句都在套我的話。
“香寶,寡人……應當信你麼?”
我低了低頭,“香寶言盡於此,信是不信,是君上的權力,天已大亮,容香寶告退。”說完,我轉身便要離開。
剛出了門,便撞見了范蠡難解的目光。
“這,便是你拼死也要見君上的目的?”看著我,他輕問。
“大概是吧。”我微笑。
“你要回吳宮?”范蠡看著我,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