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瀰漫著滿滿的歡愛過後的味道,一愣,隨手關上了門,身子已經不由自主地向著床前走去。伸手掀開簾帳,玉清果然依然未醒。
只見他上身露著,下半身蓋了一層薄薄的被子,長髮散落在枕頭上,胸前世斑斑的吻痕,依然沒有褪去。面上有不正常的蒼白,柔嫩的唇瓣也有些發白,“玉清?”秦茗玥看著玉清,小臉一變,輕喚了一聲。
玉清似乎沒聽見一般,寂靜無聲。秦茗玥伸手扯過了玉清的手腕,把在他的脈搏處,玉清體內是半點內息也無。小臉更是一白。
“玉清?玉清。。。。。。。”秦茗玥伸手去探他的心口,有微弱的心跳聲。一連喚了兩聲,玉清就跟睡著了似的,半死感覺也沒有。
心裡慌亂的無以復加,明明是雙修,玉清的功力應該恢復了才對,怎麼會如此呢?秦茗玥一把落下了簾帳,轉身推開門跑了出去。
轉眼間便來到了前廳,看也不看一眼,一把的拽了冷情和郝蓮就走:“冷情!郝蓮!快去看看玉清,他的功力明明恢復了,怎麼會一點兒也沒有了呢?”
一手拽了一個,也不等人家說話,秦茗玥就拽著兩人出了門,小臉滿是焦急蒼白的神色。
冷情和郝蓮同時一愣,任著秦茗玥拉了出來,冷情看著秦茗玥焦急的小臉,輕聲道:“別擔心!我和郝蓮兄這就去看看!”
“嗯!那快點!”秦茗玥拉著二人的手,急忙地向前走。
來到門前,秦茗玥直接推開了門,拽著二人就進去了,室內凌亂,瀰漫著那滿滿的曖昧的味道,冷情和郝蓮的眸子微微一變,人已經被秦茗玥拽到了床前。
想也不想,一把的拉開了簾帳,大床上的人兒和凌亂的床鋪一覽無餘,秦茗玥看著玉清,對著二人焦急地道:“你們快去看看他,他明明已經恢復武功了,怎麼會連半絲內息也探不到呢?”
冷情和郝蓮站在床前,看著床上的玉清,面色同時微微一白,散落的錦被,裸露的身子滿是斑斑的吻痕,雖然是早已經明白,但是親眼見到,還是另外一種感覺。
冷情恢復的比較快,看著秦茗玥焦急的小臉,伸手拉過了玉清的脈搏,溫聲道:“玥兒別急!我和郝蓮兄看看是怎麼回事兒!”
“嗯!”秦茗玥是真的慌了,連連點頭。只要一想到玉清沒有武功,似乎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不知為何,她想著也許是基於他們一直糾纏著的那賭約吧!
冷情不再言語,開始專心地探著玉清的脈搏,一雙眸子漸漸地染上了驚異的神色,半晌,將玉清的手腕遞給郝蓮,示意郝蓮看。
郝蓮一直怔怔地看著玉清和他身上的斑斑吻痕,心裡莫名的湧上酸澀和難受,看著冷情遞過來的手腕,似乎怎麼也伸不出手一樣,只是怔怔的看著。
“郝蓮兄!你也看看!”冷情看著郝蓮,俊眸輕輕閃了一下,輕聲道。
“嗯!”若有似無地應了一聲,郝蓮轉眸看著秦茗玥微白焦急的小臉,接過了玉清的手腕,收了神色,探上了他的脈搏,隨即一雙眸子也染上了驚異的神色。
抬頭看著玉清,二人四目相對,流淌著同樣的資訊。
“怎麼樣?他怎麼了?是不是功力真的廢了?”秦茗玥看著二人的神色,不由急急的道。
冷情和郝蓮同時搖搖頭,又點點頭,轉眸皆看著秦茗玥。
“怎麼樣?你們倒是說話啊?”秦茗玥是真的心急。
“玥兒!你,你們,可是運用了陰陽雙修?”冷情看著秦茗玥,抿了抿唇,輕聲問道。
“嗯,是啊!怎麼了?”秦茗玥點點頭,看著冷情。
“這就是了,就是因為陰陽雙修,他的功力暫時的隱了,所以如今等於是沒有半絲功力。”郝蓮接過話,看著秦茗玥道。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