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妻妾和兒女,都到齊了。
“爹,先喝杯茶。”司徒絹乖巧的倒了杯茶,放在司徒長春面前,然後才又走回自己的位置。
“嗯。”司徒長春點點頭,先喝口茶。“絹兒今年也十八了吧!”
“是,爹。”
“是爹疏忽了,早該為你尋房好親事。”司徒長春有些欷殻АQ薅�途疃��輳���鈽〉吶��際�肆搜劍�盟�氬蝗俠隙疾恍小�
“絹兒不急著嫁,絹兒還想留在家裡,多陪陪爹和娘。”司徒絹不依道。
“女大當嫁,這是應該的。”司徒長春一笑,然後轉向另一個女兒。“豔兒,你也快滿十八歲了,時間過的真快。”
司徒豔點點頭,有點不明白。為什麼爹會忽然提到她的年紀?滿十八歲是一件很嚴重的事嗎?
“老爺,先用晚膳吧。”大夫人建議道。
“在用晚膳之前,我有幾件事宜布。”司徒長春道:“第一,今年的生日,我沒有發出任何請帖,就我們自家人團聚就好;第二,丘總鏢頭的公子最近會來我們家作客,你們應該都記得他,八年前他曾經住在我們家一段時間。
第三,絹兒和豔兒年紀都不小了,在過年前,我希望替她們安排好親事。“他看向身旁的妻子,”秀娘,這件事就交給你安排,有人選再告訴我。“
“是,老爺。”大夫人溫婉相應。
“爹,穎哥哥真的要來我們家作客嗎?”司徒絹連忙問道。
“嗯。”司徒長春點點頭。“絹兒,你和濟穎一向要好,這次他來,你就和你大哥一向招待他吧。”
“是的,爹。”司徒絹直點頭,然後垂下臉藏住喜悅的笑容。
八年前一別,穎哥哥再也沒有來過司徒家,他們偶有書信往返,她一直很想念他。
穎哥哥,一定比以前更加英挺俊帥了吧!
“用膳吧。”司徒長春一聲命令,大家才敢開始動筷子。
爹怎麼會突然要幫她許親,武哥早就知道了嗎?這到底怎麼回事呀?
豔兒低著頭心不在焉的吃飯,心裡想著,待會兒一定要溜去找武哥問個清楚才行。
誦過晚課後,寺廟前後一片寧靜;寺門關閉,寺僧們也人禪房休息。
儘管是借住寺廟,寺裡的廂房依然劃分出男女的區隔,而司徒家人在分配房間時,又將主僕劃分開來。
這麼多年來,這座廟的內部並沒有多大改變,而每年至少來一次,司徒豔不用拿燈照路也知道該怎麼走。趁著大家都進房睡覺的時候,她偷偷溜出房,準備去找方長武。
她才走到男賓住的廂房,就聽見一陣低低的交談聲。
“長武,這幾年辛苦你了。”
是大哥司徒璇的聲音。
“長武只是盡本分。”
“豔兒的十八歲生日快到了,你有什麼打算?”
“那表示她長大了,長武該有什麼打算?”方長武以問代答,
“長武,別瞞我了。”司徒璇嘆口氣。“你和爹之間的約定,我早就知道了。難道豔兒要嫁給別人了,你一點都不擔心?!”
那一晚爹和長武在書房說的話,他都在門外偷聽到了。
“她值得擁有最好的。”他相信老爺會為豔兒挑一個好物件。
“你真的非離開司徒家不可嗎?”司徒璇問。
方長武沒有回答。
“如果你不想留在司徒府,不如跟著我做生意;這樣至少你不必真的離開司徒家。”司徒璇又逆。
“我留在這裡,只為五小姐。”如果豔兒有了好歸宿,那麼就是他該離去的時候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當離開的日子愈接近,他的心就愈發感覺到疼痛,那種疼痛